[下周末晚上下雨,你淋上宿,可能就心疼。]
解气。
对面没有再回,沈姒闭着眼睛,在淡淡玫瑰气息里睡着-
国外地下角斗场,台下人搏命赌钱,台上人无非找刺激。从二楼看台往下看,五个牢笼里关着毒蛇、狮子和拳手,脚被铐住人蒙着眼,要用飞镖射远处旋转转盘,击中几号就开启几号门,在毒蝎凶兽和对手间逃出生机,拿到不同巨额奖金。
“谁这无聊,到这儿找刺激?”
[后天回国,待在燕京别走。]
沈姒盯着屏幕,对着他命令口吻消息勾下唇,也不反驳,只懒懒幽幽地点开个软件:
【天气】
她往下滑动屏幕页面,返回消息框回个“好”,然后继续输入:
[那你下周末晚上再来吧。]
“因为刚编出来。”
“……”
沈姒瞬间恼,气急败坏到恼羞成怒,“齐晟你有病吧!”
“你为什总是信这些?平时跟你解释什,反倒句不肯信。”
齐晟低低地笑声,勾耳嗓音从对面钻进沈姒耳朵里,“比如,真挺喜欢你,沈姒。”
“以前去港城玩时候,被人挟持过。”齐晟嗓音沉缓,像是在叙述别人故事,“就关在废弃工厂地下室里,饿两天夜。快晕厥时候听到人来,可惜歹徒不要钱,在手腕上划道伤口,就离开。”
沈姒怔怔,清醒大半。
“好像在浅表静脉附近,条支流毛细血管,直在流血,就是死不,整个过程就像在等死。”
齐晟轻嘲,“后来才知道,是继母,那个平常对嘘寒问暖,在家里伏小做低女人,杀都不够,想看慢慢地死。”
沈姒突然说不出话来。
傅少则晃眼台上,个鸳鸯眼美人正
[齐晟:你在暗示?]
神他妈暗示。
齐晟脑子里可能全是黄色废料。
沈姒无言以对,沉默好会儿,噼里啪啦地打两行:
[你想太多。]
有点痒。
“你快闭嘴吧齐晟,你居然还有脸笑!”沈姒咬下牙,“人干不出来事儿,你没少干。”
她没好气地挂断电话。
自从拉黑操作做惯,她挂齐晟电话也就没什担忧。往日他过于阴鸷,她其实真有点怵他,所以跟他闹脾气,都没敢挂过几次电话。
齐晟也没把电话拨回来,只隔会儿,发条消息。
她没怎接触过齐晟过去,知道都是传言。都说他自小养在老爷子身边,对母亲事讳莫如深,跟父亲相处得并不愉快,父亲再娶,继母不知道怎被他弄进神经病院。
她记得他左手手腕往上,好像真有道浅浅痕迹。
“你——”沈姒迟疑下,怕刺激到他,声音低又低,“你以前怎从来没跟说过?”
对面陷入沉寂。
话题太过沉重,沈姒不落忍,刚想安慰他“没关系,都过去,们聊别”,结果她听到他倦懒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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