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克制不住地想欺负她。
异国夜幕下,晚风卷起地尘埃,吹进纸醉金迷秀场。社交性鸡尾酒会十分短暂,暖场后重头戏还是珠宝走秀和之后晚宴。
沈姒绕开他,随着人潮进入秀场。
齐晟也没拦住她继续为难。
他这两年声名鹊起,在达沃斯会议上做主要发
他是吃饱撑吗!
大老远地从燕京赶到维也纳,就是为吓唬她?
知道装不熟把戏玩不多久,但她没想过他原形毕露后,更禽兽。
“你这习惯真不好,”齐晟依旧不躲,似乎越玩越起劲儿,“得改。”
他没忍住伸手,冰凉手指捏住她耳垂,轻轻碾,激起她阵战栗,“不是谁都像这好心。”
齐晟也不躲。
沈姒手劲儿其实不大,但这声听着挺清脆。她抬眸,看到他下巴处似乎真泛红,也不知道那下严不严重,莫名有点儿心虚。
但是想想他恶劣行径,她就气得半死,那点儿心虚烟消云散。
“不端着?”齐晟垂着眸笑,手扶住下巴动动,身体又向前靠,压低嗓音倦懒又邪气,有点痞,“你怎什都肯信?”
他眸色沉沉,“就是不信不舍得这对你?”
“你开玩笑吧?”
“你可以试试。”齐晟看着她失色脸,勾下唇,不掩目光里淡淡谑意,“这点儿量,还玩不死人。”
他说每个字都让人心惊肉跳。
沈姒脚底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阵发软。但她着急低头,差点直接催吐时候,突然听到齐晟笑声,沉沉从嗓子里发出笑音,又低又轻,勾得人耳尖发麻,耳垂发烫。
她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儿,面无表情地抬眸,听他懒声道:
距离太近,咫尺之间,两个人仰颈俯首间似乎就能直接纠缠在起。
呼吸间全是他气息,冷冽木质香,还有尼古丁味道,沈姒耳垂刚降下来热度,好像又烧起来。
“不是谁都像你这变态!”沈姒忍无可忍,啪地拍掉他作乱手。
齐晟轻轻哂。
没想说这些浑话,也没想在这种场合逗她,只是看到她清妩明艳脸,殷红唇,春色潋滟眼眸,还有她因自己或嗔或笑模样……
“畜牲,”沈姒脚尖踹下他,没好气地骂几句,“你就是有病。”
就这动,她竟然产生点儿晕眩感,身形稍微晃晃。
“怎?”齐晟微蹙下眉。
他伸手要扶她,她没让。
晕眩感只有瞬间,很快就缓过来,沈姒以为自己起猛,也没当回事儿,冷着脸推开他,“起开,骗子!”
“以为你多够胆。”
——他、在、戏、弄、她!
反应过来这只是个恶劣玩笑,伴随大脑空白、心跳加速、手臂麻掉半边等系列反应,沈姒气急败坏,巴掌直接怼在他下巴上。
“齐晟你是不是有病!”
碍着旁边有人,她声音不算高,但被他招惹得肩膀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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