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助理。
总助顿两秒,整颗心突突地跳。他都不敢多问,直接拿出手机翻沈姒号码,只是还没翻到,就听到齐晟微沉着嗓音,背出串手机号。
不过很不幸,他跟着齐晟被拉黑。
齐晟眼都没抬,淡声道,“给周子衿打,让她想清楚能不能挂。”
事实证明,他可能手段狠厉惯,比起哄人他更擅长威胁人,专挑别人命门拿捏,只是对沈姒心软,下不狠绝手段,也做不来温柔这套。
总助悻悻地摸摸鼻子,头皮有点发麻,接着打电话,充当个恶人-
*
她跟他说自己喝不酒,后来所有酒局酒都是他挡或者替。没人敢灌他,自然也没人敢不识趣为难她。
她说自己两三杯就会醉,而且每次贪杯,都拉着他衣角不松手,最后都是他路抱或背回去。
装三年乖巧和柔弱,齐晟还真没看出她千杯不醉。
她风情,她乖顺,她娇软姿态,很多时候都是种手段,为权为势为私仇。只是他没想到,她耍小心思,也有过只为他个人时候。
盖满身,沈姒抬眸,看他漆黑沉静眼,轮廓分明五官,流畅下颌线,稍稍怔住。
很奇怪感觉,见惯他阴刻乖戾样子,她还是会被吸引。
“看什?”
齐晟立在昏暗里,嗓音又低又沉。
“没事。”沈姒埋进他怀里,寸寸地收紧搂他脖颈手,轻笑声,“就是突然想到句话。”
沈姒这三天确实过得很自在,主要是笃定齐晟不会追过来,她也没什顾忌,从鹿特丹、林茨、哥本哈根,到帕尔马、培林、马赛,能想到她都计划去玩遍,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至于其他,等假期结束在考虑也不迟。
直到周子衿苦着张脸给她递手机。
沈姒看周子衿脸被绑架样子,在怂得要死和视死如归之间拼命挣扎,莫名其妙地晃眼,“谁啊?”
陌生号码,她根本没印象。
沈姒正从埃尔兹城堡台阶上往下走,远处成片杉树如火如荼,茂密林荫遮蔽,林中光线昏暗,像是加层旧照片青灰色滤镜,朦朦胧胧,有种说不出来颓靡美感。
齐晟想到这里,心底燥意更甚。
“小骗子。”
齐晟按按眉骨,舌尖抵下牙齿,忽然轻笑声,身上戾气似乎瞬间松散下来。
他想给她打电话。
齐晟从不是个会迟疑不决人,他要什从来想清楚。念头冒出来,他直接当:“给她打电话。”
她蹭蹭他下巴,轻吟:“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你在恭维?”齐晟嗓音沉沉地嗤笑声。
沈姒吻下他脸颊,“给个机会。”
齐晟脚步顿住,垂眸凝视她几秒,漆黑瞳仁里擦亮簇暗火,初初燃起,便让人心惊肉跳。在她声“干嘛”问出口时,他低头和她纠缠在起。
她微凉发丝和他肩颈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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