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时候回燕京啊,姒姒?”对面人心情听着格外好,“放假后就见不到你人影,你不在,这票人只会叫插花看秀晚宴下午茶,无聊死。有空出来聚聚啊,最近正好玩赌石,正想找你参谋参谋。”
是她在国外大学室友,也是个中国女孩。
“过两天。”沈姒缓缓,倦乏地从浴池爬起来,“还有点事儿处理。”
她手捂着后颈揉揉,手上勾,拢上松散浴袍,慢慢往衣帽间走去,“不过你是夜,bao富没地方烧钱吗?玩这种十赌九输东西。”
“真让你说准,姐妹,觉醒来家股票又涨。”室友压抑不住内心笑意,语速飞快,整个人兴奋得有点飘,“你没看新闻吗?恒荣破事闹大。对家公司大难临头,怎也得放炮仗庆祝,以示尊重吧?”
她下巴,欺身而上。
沈姒脑海里小问号打堆。
“晚点再醒?”齐晟唇贴上她耳垂,嗓音沉沉,音色很低。
由不得她拒绝,浴袍系带散落,周身冷意被烈火簇簇点燃,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他毫无空隙地占满她整个人。
落地窗外雨后初霁,晴光明朗。
点火樱桃,照两团、荼靡如雪-
沈姒是被通电话吵醒。
她睡得沉,到第二个饭点,阿姨才小心翼翼地敲她门。她胃口不怎好,脚踝又不敢动,尝两口芙蓉虾仁和冰糖炖血燕,浴室里水已放好。她泡在温热水中,又睡着。
醒来时水温都有些凉。
浴池自动恒温温度不高,托盘上残留半杯红酒,随水面缓缓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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