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姒,”周子衿忍不住出声,句话将她思绪扯回来,“你真没觉得三哥对你有点特别吗?”
“特别?”沈姒轻笑出声。
周子衿小鸡啄米似点点头,继续叭叭叭个没完,“这圈子里塑料爱情丧偶式婚姻抓大把,你俩再怎样,总比那几对表面夫妻强吧?再说,你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知道红多少人眼,还有什好糟心?”
沈姒垂垂视线,唇角依旧轻轻淡淡地浮着道弧,什都没说。
再特别,也只有点点而已。
她们在等着看她笑话。
沈姒并不意外,自然也不在意。
周子衿心直口快惯,最看不上她们做派,路见不平,“长得没人家漂亮,就躲在这儿乱嚼舌根,当是谁呢?原来是几只酸鸡。”
并不高明解围,是出于路见不平,也是出于纯粹同情。
不过后续出人意料。
三哥给你放水。”
按齐晟脾性来看,他根本容不得别人说半个“不”字。稍有违逆就要将人整治到死,冲犯半分便百倍奉还。不是谁都能像她这样踩着他雷区蹦迪,还能手脚齐全地出现在这儿。
周子衿真觉得齐晟待沈姒特殊。
两年前齐晟从南城将沈姒带回来,这圈子里人大多不知道她过往,不过传言颇多。那些上流社会名媛淑女笑着看她踏入宴会,私底下议论却如恶蚊之声疯狂涌动。
“真是稀奇,也不知道三哥看上她哪儿,听说这女就是戏子。”
对他而言,她可能只是个床上比较合拍,还能让他保持新鲜感
齐晟在沈姒身上下不少功夫,似乎有意抬她。他教她周全礼数,教她近身搏杀,教她权谋暗断,教她赛车攀岩……比起传言中豢养金丝雀,他更像是在打磨块天成地蕴璞玉。
两年过去,沈姒依旧春风得意。
不管这圈子里人多看不惯她,再没有个人敢质疑讽刺她;不管出于什心思,这些大小姐们赔着笑脸捧场,顺着话头恭维附和她。
就凭,她仗是他势。
从前不在意东西,现在她也不会拿来得意。沈姒只是觉得好笑,人和人之间,三六九等,向来泾渭分明。说来说去,都为个“利”字而已。
“戏子怎?人家说不定最会勾人把戏。那双眼脉脉含情,有几个男人消受住?”
“要说,你们还不如跟她学学。”有人状似无意地轻笑,“这女在南城拽着三哥不松手,三哥就直接在何家要人;掉上两滴眼泪,三哥就公开承认她是女朋友,瞧瞧人家,手段多高明,两天就把位子坐稳。”
“什女朋友?凭她也配。个玩物而已,等新鲜劲儿过,她下场不见得好到哪儿去。”
沈姒清楚这些人在想什。
个家世背景上不台面女人,仗着张漂亮脸攀高枝。在所有人看来,这不过是场声色游戏,再精致玩物也有保质期,她迟早要从云端跌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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