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齐晟这种百忙之中都不忘抽空折磨她“二十四孝男友”,才是她人生路上最大绊脚石。
沈姒扯过床单拢,边腹诽边下床,结果没踏出半步,脚下突然软。
她差点没站稳。
沈姒面无表情地沉默好半天,狠狠扫落床侧瓷瓶,“禽兽
习惯性扫眼时间,她手机里多十几条未接电话和语音消息。
“姒宝,古董珠宝展都快结束,你人呢人呢人呢?”
“可是翘约会来陪你,姐妹儿,你不会鸽吧?”
“风萧萧兮易水寒,青青等你大半天。别怪没提醒你,春拍已经开始,可不会为你花这个冤枉钱。”
……
沈姒忍不住想,对方会不会觉得莫名其妙甚至想骂人,但很快她就思考不下去,浑身紧绷得不行。像有团火在烧,将她所有思绪和意识烧个干干净净。
那刻颠簸起伏光影,远胜外头港城灯红酒绿。
记不清楚是什时候结束。在快要失去意识时,齐晟捞起她陷下去腰身,俯在她耳边,压低声音笑句“忍得这辛苦”。然后绵长而强烈余韵未散,她又被按在立镜前继续新轮。
他虚伪关心让沈姒对他变态程度有新层认识。
沈姒连骂他力气都没有-
好消息。”
四目相对。
沈姒根本不敢看他眼睛。
夜色已拢上来,休息室内没开灯,只有缕光亮从窗口折进来。骤然冷意让沈姒清醒大半,她有点委屈地伏在他肩头,不可抑制地软下去,声音带着丝难以描摹媚色。
“齐晟。”
“靠,这人谁啊?上来就双倍抬价,年龄人不讲武德。”
“完,《灵山空水》恐怕也保不住,两百多万画愣是被这个二傻子多抬个零,真是瑞思拜。”
“呜呜呜呜呜尽力,姒宝,你看上两幅画都没。二楼买家可能是个富得流油还脑子进水变态!”
沈姒听完十分平静,甚至还能反过来安慰对方,“算,也不是什大事,价格抬得高也说明眼光好嘛。”
这点小小打击根本不值提。
东方天色渐明,海天色间旭日勾勒云边,晴光万丈。
迷乱夜晚总是显得格外长,沈姒几乎没怎睡。齐晟这人手段刁钻喜好变态,存心不让她好过时,她就越发生死不能难捱,后来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睡过去,却怎都不安稳。
醉生梦死,大梦场。
第二日醒来后,沈姒足足花五分钟才勉强坐起来。
室内燃过程香,掩盖欢纵后甜腻味。枕侧早已空无人,沈姒揉揉后颈,难以言说感觉侵袭全身。她深吸口气,“禽兽。”
电话会议突然被挂断,齐晟掐下她腰窝,眼底漆黑片。
沈姒茫然又不安地眨下眼。
然后毫无征兆地,齐晟在下秒又凶又狠地压上她唇,以吻封缄。
原本就因她推迟小时电话会议,这次直接因为她结束。
通话前后不过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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