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得到回应,朋友也没计较,似乎无心地提醒句,“这品种娇贵,天生难驯服东西最难养,再圈上两天,恐怕要死在你手里。”
话不太走心,似乎又意有所指。
齐晟眼皮都没掀下,漫不经心地拨下腕间佛珠,笑里像藏刀子。
“拿来取乐玩意儿,死就换只。”
点不耐地截断他话,半垂着视线拆掉手套,废话他不想多说,“赶在恒荣事被压下之前,下点功夫撬开何家荣嘴。”
助理应下。
旁边几个哥们在摆龙门,女伴是高校学生,妆容精致,长相嫩得快要掐出水来,香水气息浓郁。有人诧异地挑下眉,“到底是亲叔叔,你还真打算跟自家老爷子叫板?”
齐晟扯下唇角,却不像在笑,“他要是掺和,不介意把他送进去。”
助理汇报完还站在旁,面色有些迟疑,显然还有事要交代。
得到授意后他才压低声音,“沈小姐在附近,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齐晟眼神沉几分,没说话。
朋友没管他渐冷眼神,手揽着女伴腰,饶有兴致地拨下休息室里鸟笼,转话题,“你什时候喜欢养这玩意儿?”
笼子关着只宝蓝色鸟,毛色绚丽,喙下勾着浅金色边。
齐晟依旧没搭腔,压低岩石杯边缘,悬在手中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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