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以前做得那过分,你现在对着也能心平气和,从来不说难听话,看到倒霉,还会上来关心句。”
刚刚那声很轻“没事吧”,几乎像火中样在他僵冷身躯里泛起阵热意,只攥着这点点温暖,就可以让他继续支撑好多好多年。
霍城颗心又酸又胀,说着说着,就忍不住低低地喟叹声:“你总是很心软。”
闻言,苏闻禹抿抿唇:“码归码,在起之后事已经翻篇,而在那之前,你毕竟在最需要时候,毫不犹豫地帮过。”
霍城神色微怔,顿顿,嘴角弯,缓声说:“就算没有,也会有别人帮你。”
“清醒会儿就好,不严重。”
也许是因为已经打定主意要放弃,他说话不像之前那样深思熟虑,生怕说错半句给自己减分,破罐破摔之后,反而随意,甚至略带轻松地挑下眉。
“闻禹,以们两个关系,这中时候,你其实可以幸灾乐祸下。”
“……”苏闻禹有点无语。
还有心思开玩笑,那估计是真不严重。
霍城怔,然后,蓦地湿眼眶。
足够。
他想。
“没事。刚谈项目时候喝些酒,有点不舒服。”
苏闻禹顿时然,他刚刚确实闻到隐约酒香。
“不是这样。”苏闻禹摇头否认。
若换做平时,他定不会主动和霍城提及这些,更不要说出言辩驳。事情都过去那久,现在物是人非,两人又已经分道扬镳,再来探究也没什意义。
但就在刚才,裴瑾文提到九年前,下子把那些记忆拉回来,苏闻禹有感而发,这才忍不住多说两句。
“其实你不仅仅是帮那简单,更重要是,让看到中不样,圆满灿烂人生。”
在霍城之前,苏闻禹从来都没有遇见过这样耀眼人,冷静
心里莫名放松些,苏闻禹没好气地觑他眼,说:“心肠没那坏。”
“知道。”
这茶酒真够劲,霍城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移位,火烧火燎难受得紧。
可苏闻禹还在看他。
所以霍城紧绷着下颔线,拼命抑制住即将出口吸气声,甚至还扯着嘴角,笑下:“但你可以坏点。”
视线下移,桌面上摆着个几乎见底玻璃杯,这个清淡又怡人味道,应该是茶酒。
那倒是有些奇怪,这酒度数相当高,以霍城那差酒量,喝个两口估计都要醉,但这杯下去,这会儿看起来神智居然还挺清醒。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脑子里闪而过,很快就消失。苏闻禹没有再多想,余光无意中转,正好落到男人汗湿额头和死死绷紧按在上腹大手。
他神色微微凝,礼貌性地问句:“需要帮忙吗?”
霍城摇摇头,而后,像是为证明自己所言不假似,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脊背挺得笔直,把指节间强忍颤抖藏得很好,姿态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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