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办法拒绝苏闻禹
任何要求。
“好，就在这里。”
苏闻禹满意点头，又转过身彻底面朝着栏杆，原地这
动，甚至都有点摇晃。
霍城惊，赶紧把歪歪斜斜人小心翼翼地护住，长臂探出，却又迟疑
瞬。
最后，他只把手虚虚撑在栏杆上，然后，把苏闻禹圈进臂弯里。
“朋友。”
隔会儿，又补充道：“很多人。”
霍城：“……”
“
还是扶你进去吧，外面很冷，醉之后如果吹风，明天可能会头痛。”他语气担忧，认真地向青年解释。
但醉鬼苏闻禹显然理解不这长句子，但是似乎还记得出来目，所以想都不想就拒绝，还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连微微打乱呼吸频率都透着致命吸引力。
霍城目光微动，心口不受控制地砰砰急速跳动，连眼神都深些许。
他当然是没有喝酒，但这会儿却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起来。
不过很快，另种情绪就在大脑里占上风，他迅速稳稳心神，皱眉问道：“你怎喝这多？”
语气里不自觉带出点责备，所以霍城说出口就后悔，正想着怎补救，就被苏闻禹回答打断。
像是果饮，喝着开始也没什感觉，但其实度数不算低。到后来，脑子不知不觉就变得混沌起来，于是他赶紧站起身，准备到外面吹会儿冷风醒醒酒。
这会儿算是用餐时间，没什人出来赏景，周遭就显得有些安静。
苏闻禹手搭着栏杆，侧身半靠在边上，夜风就迎面而来呼呼灌进领口，让他不自觉地瑟缩下。
也不知过多久，酒意没被吹散，那点后劲倒是上来，连整个人都开始晕乎乎。
这时，就听见个熟悉中带着诧异声音在耳边响起：“闻禹？”
就好像环抱住这个人样。
不料，苏闻禹忽然动下，脚下瞬间不稳就往侧边歪
“不要。”他小声咕哝，“要在外面。”
霍城哑然。
其实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近地说过话。
虽然……是在苏闻禹喝醉不认人情况下。
霍城深吸口气，心里又酸又涩，刹那间就软得塌糊涂。
“不多啊。”他理直气壮，还伸手比划：“只有这点。”
霍城无奈扶额。
果然是醉。
估计是时没注意喝山庄藏酒，这酒后劲很大，醉之后就容易糊涂，不过扛段时间很快也能过去，就是清醒之后容易断片。
“和谁起来？”他耐心地放慢语调，语气像是在哄小孩，深邃黑眸里闪着璀璨光，氤氲着化不开温柔。
是谁在叫他？
苏闻禹动动僵硬脖子，费劲地回过头，就看到堆重影。
他只好继续瞪大眼睛，似乎是在试图努力分辨。
霍城瞬间愣在原地。
从他角度看过去，青年脸颊绯红，连微翘鼻尖都透出点粉色，潋滟双眼蒙着层水雾，看上去毫不设防，更乖巧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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