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际上。
周明沣听
这个在他听来充满挑衅意味
问题后，语气冰冷且不耐烦地问：“跟你有什
关系？”
你以为你是谁？
周衍脱口而出：“
家事你说跟有没有关系？”
周衍很想说，爸爸，你就算不放心天底下所有男人，也该放心啊！
两个人这阵仗，落在几十米远以外同学眼中，那就是要打架迹象。
虽然千禧年手机并不常见，学生更是没这玩意儿，但这不影响消息传播速度。
在微机房里，姜津津正饶有兴致听着同桌背五笔口诀。
她落伍。
周明沣猛地看向周衍。
显而易见，他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更没必要搭理周衍这个不知所谓人。
“说完？”周明沣瞥他
眼，“那走。”
周衍：“……不是，你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周明沣心里也很烦躁。
太大兴趣，老师也不会教什，而他们也只会在笨重台式机电脑上玩下扫雷跟纸牌，很没意思。
教室里只剩下几个在看书学生。
周衍壮着胆子用圆珠笔戳戳周明沣背。
周明沣转过头来，脸平静无波地看他。
周衍：……又来又来。
周明沣抬起头看向他。
那眼神，那视线，让周衍联想到个表情包，他愿称之为死亡凝视。
周衍被这个眼神吓到。
他知道，如果分钟内他没将这事情解释清楚，恐怕……
她只会打拼音，现在流行五笔她窍不通。
反正她记性好，也可以背下五笔，或许以后也可以试下双拼全拼，看看哪种打字会更快，现在外而有些电脑房都是招打字员，她完全可以寒假暑假时候去兼职。
正在畅想未来时候，突然有人闯进微机房，发出声响足可以吸引所有人注意。
大家齐齐抬头看向门口。
有个人气喘吁吁地，“周衍，周衍跟周明沣要打起来！”
这种烦躁是没由来。
“跟你有关系吗？”周明沣此时此刻说话也很冲。但其实他在话说出口时候就已经后悔。很奇怪是，在这样时刻，他内心深处依然不讨厌周衍。
说完后，周明沣就想走。
周衍想都没想就上去拦住他，不让他走。
“周明沣，你不是吧，连这个问题你都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都不回答，那接下来还怎聊，还怎跟他打预防针，让他以后知道他们是亲父子时也不至于太怀疑人生啊。
他其实还蛮怕他爸用这样眼神看他。
“找你有事，出去聊？”
几分钟后，周衍跟周明沣来到学校操场，这会儿操场有高高二学生在上体育课。
周明沣语气也很平静，“找有什事？”
“你是不是喜欢姜女士，是说姜津津。”周衍选择单刀直入，毕竟他也不确定十七八岁爸爸对他这个伪情敌能有多少耐心，在他认知跟解中，他爸不是个喜欢听废话人，当然，除姜女士废话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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