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也不懂什檀木还是沉香。
但现在言斐就是送他木头,江忱都觉得这木头是这世界上最好看最名贵,也会欢喜
两人像是同时消音,接下来段路竟然没人说话。
他们在昏黄路灯下,似光明正大却又隐秘牵着手穿过初夏夜色。
直到到楼下,两人才同时松手,然后若无其事进门,跟陈英和言凡林打完招呼后,又若无其事进卧室。
江忱跨坐到椅子上,佯装淡定到:“礼物呢?”
“在抽屉里,自己拿。”言斐从衣橱里找出家居服打算去洗澡,走这路身上都是汗。
言斐跟上去与他并肩:“行,就这说定,赌注就是输方要无条件答应为对方做件事情。”
江忱忍不住翻个白眼,又来?
这种套路到底要来多少次?
这是赌上瘾?
但这次跟上次还不样,上次他虽然被套路,但并没有自身损失,顶多就是言斐赖皮就是,但这次他要赢还好说,虽然得不到实质性奖励但也不至于损失什,但他要是输,岂不是要听言斐话为他做件事儿?
这样啊……”言斐又道,“那这样吧,就比咱俩能不能全都满分通过考试,都是满分就是平局,有科不是满分就输。”他记得以前江忱说过,他当年考科目三半坡起步时,熄次火扣十分。
江忱认真考虑下,然后淡定地摇摇头:“算,还是不比。”
“为什?”
“呵。”江忱冷笑声,“输和赢有什区别吗?到头来不还都是你套路,你当傻吗?”
言斐:“……”看样子套路多也不好。
江忱拉开书桌抽屉,看到个盒子。
“是这个吗?”江忱拿出盒子对言斐晃下。
“嗯。”言斐点点头。
江忱打开盒子,先是闻到股清幽香气然后才看到那串沉香手串。
手串这东西打眼看上去就是用珠子穿起来手串,没什巧思,也没什稀奇。
“喂。”江忱攥住言斐手腕,“你这是言堂啊,可没……”
“没什?”言斐偏头看他。
江忱手里握着言斐手腕,肌肤相触,体温有些高,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些别原因。
因为这份触感,江忱想说什全然都忘。
手往下滑,从手腕修长手,到凸起指骨,也不知是哪只手先动下,然后两只手轻轻交握在起。
上辈子江忱车技可是很牛逼,还参加过赛车比赛,每次都在言斐面前孔雀开屏似得意洋洋,江果说他哥每次赢尾巴都快翘上天。
言斐就有些恶趣味,想趁着他还没牛逼起来之前打击他次,这样看他以后还敢嘲笑他车技不好。
但这货竟然学精,不跟他比,这还有什意思。
言斐轻咳声,环住江忱肩膀:“这样吧,这次赌注你定,保证不反悔。”
江忱甩开他手,与他拉开距离:“别磨,不比就是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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