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他们三人在桌前坐下，南青端上来
个锅，跟往常样，暖锅加烧烤。
“火锅吗？”莫白川眼睛亮
下，“南总，
也来个。”
言斐眼皮止不住跳下。
南总？
小烧烤店老板没人喊南总，当然，也有人开玩笑时会互称李总，王总，张总，但这个南总从莫白川口里喊出来却让人有心惊。
“今天你们俩不是说要来吃烧烤嘛，那就破例给他烤回，待会儿吃完，你俩把他弄后面胡同里给他揍顿，这是断头饭，真当爷没脾气呢。”
言斐：“……”
江忱：“……”
好长时间不打架，言斐都忘，南大老板痛阈比较低，从来不主动打架。
“人家，公安大学年级学生。”江忱对他挑下眉。
言斐跟他边上蹲下，低声问：“外面那人你认识？”
“不认识。”南青忍不住骂句，“个神经病。”
言斐皱眉：“怎
？”
“怀疑他是来找茬
。”南青将没串完烤串递给那两个帮工，站起身洗洗手，摸根烟点上，又顺手把烟递给江忱，江忱看眼言斐，没敢接。
南青意味深长“啧”声。
南青烧烤店吃烧烤。
进店里，言斐和江忱就愣下，下午四点多，店里应该是没有客人时候，但此时店里却坐着个人，而且还是他们见过人。
最近这几个月，言斐其实也见过莫白川两次，都是在学校门口，他来找江斯宁。
江斯宁直独来独往，对莫白川好像并不怎排斥，偶尔会看到他们站在学校门口说话。
言斐因为直没想起他到底在哪儿见过莫白川，心里总归有不安心。
因为南青上辈子成连锁火锅店老板后，所有人都喊他南总。
南青看着他，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烧烤店，不卖火锅。”
天气暖和，南青便不再上暖锅，专注烧烤，是因为言斐和江忱想吃，他才特地给他们做
“？”南青皱眉，“打他算袭警吗？”文盲对这方面知识不太解。
“……”
“你们认识？”南青问。
言斐只说是见过，但不认识。
南青倒也没多少好奇心，并没多问。
“你接着说。”江忱没好气，真能墨迹。
南青抽口烟，倚靠在冰箱上：“就这位，最近这段时间天天半下午时过来吃烧烤，说这个点不营业，这人不走，死乞白赖非要吃，赶也赶不走。”
“那不还是吃上吗？”孟希插言，“你被他吓住呗。”
“滚蛋。”南青睨他眼，“小屁孩皮痒是吧。”
言斐压住孟希，示意南青继续说。
莫白川坐在那里吃烧烤，听到有人进来抬头，然后对几人笑下。
哪怕是陌生人，大家也会微笑着回应下，更何况他们还有自来熟孟希。
“嘿，哥们儿挺早啊。”孟希说。
“还行，这儿烧烤绝啊。”莫白川比个拇指。
简短寒暄后，言斐直接进后厨，南青正带着两个人在里面穿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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