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愣在原地。
昨天可是江斯宁亲口说亲子鉴定是陈美兰跟他起去做,怎可能跟陈美兰没关系呢?
说实话,江斯宁刚来江家时,她心里是百个不愿意,家里已经有个跟自己不对付江忱,再加上个,她光想想就头疼。
但表面上她得和和气气,有什怨气那也是对江天茂怨气,跟孩子没关系。
这些年,她确实对江斯宁不热络,但她对江忱也不热络,家里有钱,有保姆,有司机,江天茂也没有要求她做个贤妻良母,江忱也不需要个对他好后妈,所以大家同在个屋檐下,只能说互不相干,相安无事。
是啊,从开始,他就不该奢望。
他江斯宁,从小到大,就只是个没有爸爸,寄人篱下,没人要没人管垃圾。
江斯宁垂垂眼:“不用,会跟学校申请住校。”
陈美兰诧异看眼江斯宁,但忍着没说话。
“二婶,会尽快回去收拾东西,现在要送妈去车站,先走。”
她没忘,就是这个女人找人泼她桶粪水,还嘲笑她,辱骂她。
总有天她会让她为她做过事情付出代价。
柳凤没忽略她眼中那些情绪,勾唇笑笑,顺手撩下她秀发。
对,她就是故意这穿,女人心思,她比谁都懂,气死你。
“小宁,来接你回家。”柳凤笑着,表面功夫做十足。
真要说起性格来,柳凤倒是更欣赏江忱性子,有什说什,不高兴直接挂脸上,能让她知道这祖宗哪儿不顺心,这样人虽然气人,但你知道他所有事情都是光明正大。
但江斯宁给她感觉总是闷闷,性子很阴沉,对谁都客客气气,有时候会独自发呆不知道想什,明明他很听话很懂事儿,但柳凤总觉得不太安心。
她可以放心将果果交给江忱,虽然江忱很烦果果,甚至经常欺负他,但她心里放心,但她从来不敢让江斯宁单独带果果,不知道为什,只能归结于女人第六感。
现在看
说着,江斯宁便扯着陈美兰胳膊越过柳凤往外走去。
“诶……”柳凤愣,她这还没开始呢,这女人就要走?
“陈美兰……”柳凤喊声。
江斯宁步子停住,转身看着柳凤:“二婶,知道你来是什意思,事情都弄明白,是搞错,跟妈没关系,跟您和二叔道歉,对不起。”
江斯宁弯腰鞠个躬,然后起身带着陈美兰走。
江斯宁瞥她眼,跟柳凤相处这久,她哪句真哪句假他还是能看出来。
她现在定不想让他回江家。
从昨天到现在他也没有见到过江天茂。
而上次江忱打他和妈妈时,江天茂也没有出现过,从头至尾,所有事情都是柳凤在处理。
江天茂说他可怜他,怜悯他,所以把他带回家,说只要他愿意,可以给他当爸爸,但他却从来没有对他做过爸爸该做事情,他对江忱,对江果才是爸爸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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