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凌空接住抱枕,伸手弹弹耳垂:“当然听,耳朵都起茧子,说这多话,赶快喝点水,江果他妈,给爸倒杯水,先上楼休息下,累。”
江忱说完起身打算上楼,此时大
江忱懒懒靠在沙发上摆弄着手里那个没多少功能诺基亚,脸上没什表情,每次考完试被江天茂骂顿是常事,不被骂反而不舒服。
不是江忱有受虐倾向,而是他通过江天茂怒火他能找到种微妙心里平衡。
很多男孩子在小时候对父亲都有种莫名崇拜感,江忱也不例外。
在他心里爸爸高大伟岸,什都会,他希望自己长到能够成为父亲那样人,能够保护妈妈,保护家里所有人。
但在妈妈去世后,江忱世界便坍塌,他从妈妈日记里发现,妈妈是因为知道江天茂有个私生子所以才会出事。
言斐从售楼处回去后并未着急跟陈英和言凡林说,毕竟这事儿急不来,需要慢慢做思想工作。
周日这天,言斐写几套卷子,然后便是帮江忱做复习提纲,江忱基础太差劲,得根据他程度量身定做。
言斐这里没有电脑也没有打印机,所以所有东西都需要手抄,好在言斐高高二课堂笔记还留着,虽然不太详细,但补充下也能用。
言斐忙着帮江忱做复习计划时,江家正经历着场狂风,bao雨,因为江忱他爸提前拿到月考成绩。
“数学十八分,物理三十六,英语二十四……”江天茂气脸色发青,“你长得也不缺胳膊不缺腿,也不像是个傻子,怎就能考出这样成绩呢?”
年少江忱去质问江天茂,但江天茂不承认,江忱找不到证据来证明这件事情真假,但日记里妈妈却又将那段痛苦日子记录那详细。
个是他崇拜父亲,个是他挚爱妈妈,江忱不知道该相信谁。
这个私生子就像根刺卡在江忱喉咙里,不上不下。
后来,江天茂娶柳凤,柳凤眉眼与自己妈妈有三四分相像,江忱觉得真特恶心。
江天茂骂半天,见江忱点儿反应也没有,气拿起个抱枕对着江忱砸过去:“你有没有听说话?”
江天茂怒不可遏,因为成绩这事儿,他和江忱天天吵,但是吵来吵去也没用,江忱根本就听不进去,以前高高二江天茂尚且忍着,但这都高三,他每天晚上都为江忱未来焦虑到不行,但江忱却丝毫不当回事儿,这样成绩别说本科,连专科都上不。
“你已经不是个小孩,马上就成年,你为什不能动动脑子,你再不努力你这辈子就完,你知不知道?”
江天茂气手发抖,他怎也想不明白明明这简单道理为什说多少次江忱就是听不进去。
“是你爸,都是为你好,你怎就听不进去呢?”
江天茂在那发火,家里人大气不敢出,柳凤让保姆带着江果回房间,江果回房之前还嘱咐江天茂:“爸爸不许打哥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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