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说着再也不见那个傻逼,但见面是早晚事儿,现在不见,等到开学也会见。
再说,两人怎着也有三年情分在。
还有江果。
他与江忱起住那几年,江忱很忙,经常不着家,家里只有他和江果。
如果这次他可以改变些事情,他希望江果能活着,也希望江忱不再落得个玉石俱焚下场。
孟希点头,举起个拳头:“今天非得打那俩哭爹喊娘。”
“这你得自己上啊。”教练靠在沙袋上笑。
孟希对他呲呲牙。
教练:“这细胳膊细腿,上擂台还不得折。”
“言子,你别拉着,要跟他pk。”孟希往教练方向挣扎。
言斐觉得在这事儿上他和江忱都挺冤,要不是南青扒孟希裤子,言斐也不能去扒江忱裤子,也就没有后续系列孽缘。
“你打?”言斐问。
“不。”孟希义正言辞,“你来。”
言斐:“……”
孟希这破孩子到高三还不到米七,而南青米八三个子,所以双方约架,总不能孟希和南青打。
小时后,咬牙切齿孟希和噙着笑南青走出派出所。
“言斐啊,管好你家这个傻白甜,别再让他找麻烦。”南青摸出烟点上,手臂上大青龙在阳光照射下相当惹眼。
“谁傻白甜?”孟希转头看向言斐,“他说谁傻白甜?”
言斐:“你。”
“你大爷。”孟希跳起来就要往南青身上扑,言斐拽住他,“你冷静点儿,派出所门口呢,还想回去见警察叔叔?”
言斐走出更衣室,南青正蹲在擂台上嘴里咬着根没点烟与孟希斗鸡眼。
“江忱呢?”言斐看看表,每次都是下午三点,江忱从来不迟到。
“是啊,怎还不来。”南青揉揉瞪得有些疼眼,拿起手机给江忱打电话。
打通却没人接。
言斐手撑在边沿跳上擂台对南青招手:“江
“嘿。”旁边传来声轻笑,“人言斐没拉着你,你pk去吧,给你加油打气。”
孟希转身,就看到言斐已经拎着包去更衣室。
孟希瞬间收回脸上表情,扬着脑袋副老子天下第模样:“怎就你自己?江忱呢?”
“很快就到。”
更衣室内,言斐只穿条运动短裤,手撑在柜子门上,深深吸口气。
而且南青这人据说痛阈比较低,也就是说他对疼痛耐受力比较差,也就是俗称怕疼。
是以,每次约架,双方代表就是言斐打手和江忱打手。
……
三天后,常胜拳馆。
言斐拎着运动包和孟希起走进来,拳馆内教练看到两人都笑着打招呼:“又约架啊?”
“他说傻白甜,你没听见吗?”孟希跳脚。
“唉。”言斐叹口气,总不能拦着人家说实话吧。
“言斐,三天后,老地方见。”南青对言斐摆摆手,转身离开。
“你等着,三天后给你打出尿来。”孟希对着南青背影吼。
言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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