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垂垂眼,这话潜在意思就是说江忱睚眦必报吧。
确实,江忱属于你敬尺还你丈性子。
“也是,你在他家住这多年,肯定很解他。”孟希眼睛亮,
“没有。”言斐摇摇头,“就是天太热,不想出门而已。”
“唉。”孟希叹口气,“人比人气死人啊,你看人家学霸,都不需要上补习班,哪跟们似,累死累活不说,有用没用还不知道呢。”
孟希来到自己单车旁边打算开锁,然后“嗷”嚎叫嗓子:“艹,哪个二逼给自行车给锁上?”
言斐:“……”
孟希绕着车子转圈,然后气呼呼道:“肯定是江忱那货报复呢。”
江忱那几年生意做得很大,但他心思并不在生意上,想更多是如何找江斯宁麻烦,自损八百伤敌千也要江斯宁不好过那种。
起先言斐以为是江忱性格导致,毕竟江忱直以来就不是个按常理出牌性子,高门大户,江斯宁与他在个屋檐下住那久,看不顺眼也正常,所以现在才处处找他麻烦,这很符合江忱那疯批似性格。
但后来言斐听江果提过嘴,说爸爸坐牢可能与江斯宁有关,还有江果妈妈,她在去找江斯宁路上被车撞死。
江忱从来不跟言斐说这些事情,而江果毕竟年龄小,知道不多,言斐也问不出什来。
真正让江忱疯狂起来是江果死。
间言斐选择前者。
“欠你钱会还。”
“只是还钱这简单?”江忱靠在窗边,嘴里叼着支烟,吊儿郎当看着言斐。
“你想怎样?”
“跟三年。”言斐记得江忱说这话时还故意对他眨眨眼,派二流子模样。
“不是他。”江斯宁摇头
“你怎知道?”言斐看向他。
江斯宁笑起来:“要是他,车胎也得给扎破,肯定不单单只是锁起来这简单。”
言斐几不可见地皱下眉:“你还挺解他。”
江斯宁顿下,推推眼镜:“其实他性格还挺鲜明。”
眉清目秀小少年早上还背着书包说:“小言哥,晚上想吃鸡蛋饼。”
晚上言斐做好鸡蛋饼等人放学,但等来却是少年溺水身亡消息。
江忱那段时间非常颓废,经常喝酩酊大醉,醉便赤红着眼睛说切都是江斯宁造成。
“言子?”孟希吼声传过来,言斐回神,直起身往孟希身边走过去。
江斯宁对言斐打个招呼:“听孟希说你最近不出家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当时言斐只迟疑几秒钟,便点头答应。
他记得当时江忱惊连嘴里叼着烟都掉。
言斐从地上捡起烟塞回到他嘴里,顺便还将他大张嘴给合上。
言斐到现在都不知道江忱当时是不是开玩笑,而自己为什答应也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就这稀里糊涂在起过三年。
这三年不止是他和江忱,还有江忱弟弟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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