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眯眼瞧着江斯宁,眼中带着阴鸷。
“江忱。”孟希拦在江斯宁身前,“有什事儿过后再说,死者为大,别在这种场合闹事儿。”孟希是言斐发小,也是江斯宁朋友。
虽然他看不惯江忱,但因为言斐关系,两人这几年关系也还行。
江忱视线落在孟希脸上,嘲讽地勾下唇:“你谁啊?”
“江忱。”孟希皱眉低吼声,“你特别发疯,想想言斐。”
“过分?”江忱大笑,“这叫过分?原来这就叫过分啊?你对过分门槛要求这低吗?”
江忱整整西装,看着照片上女人,对她好心情地招招手:“大伯母,见着爸妈弟吗?好好叙叙旧。”
江忱说完,笑着拎起旁凳子直接甩出去,江斯宁脸色变挡下没挡住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凳子砸在墙上照片上,照片撒很难过玻璃四分五裂,而照片里女人依旧笑着,似乎不知愁闷。
突然变故让人猝不及防,屋内人有些乱,有几个人去扶江斯宁,也有人挡在江忱面前:“江忱,你冷静点。”
“让开。”江忱沉脸。
好久不见啊。”
大家脸上表情有些僵硬,关于江忱和江斯宁之间这些年恩怨他们这些同学知道不多,但也有所耳闻,说江忱处处跟江斯宁过不去,不仅抢江斯宁生意还将人打几次,为此江忱还进局子待过几次。
大家同学聚会说起江忱时,都说他这几年有些疯,但没想到他竟然疯到大闹追悼会这种地步。
江斯宁从最前排座椅上站起来脸色阴沉看着江忱。
江忱视线落在他下半身,皱下眉,颇有些遗憾道:“这腿还在呢?以为给你打成半身不遂,今天还特意带个轮椅过来,竟然用不上,太可惜。”这语气像是差个数字错过五千万大奖。
“言斐啊?”江忱笑,“分手,早上刚分。”
孟希愣瞬,然后脸上表情便裂开,不可置信道:“你跟言子分手?你特还真是个疯
面前几个人有些迟疑,以前江忱他们惹不起,现在江忱他们依旧惹不起。
“江忱,你个疯子。”个女声尖锐响起,“你就是个疯狗,见人就咬。”
“见人就咬?”江忱六亲不认,只要有人挡在他面前都被他踹出去,“您抬举,不是见人就咬,是见畜生才咬。”
江忱再次来到江斯宁面前。
江斯宁有些狼狈,他以前就打不过江忱,现在他腿断,行动不便更是没有什攻击力。
众人都愣,江斯宁腿是江忱打断?
江忱将轮椅放在旁,迈步往江斯宁方向走去,边走边道:“说不定待会儿能用上呢,先放这。”
“你来做什?”江斯宁眸色沉沉盯着江忱。
江忱来到江斯宁面前,笑得派温和:“大喜日子怎能缺呢。”
江斯宁脸色已经难看至极,甚至往后退步:“江忱,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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