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硬度不够还是时间不够。”
“怎,你想试试?”
鲠住,内心希望他是伟岸,更想带着仰视角度去接触他,那方面尴尬还是算吧。“没事啦,你比三厘米好些。”膝盖告诉。
“”
他背脊倏然绷紧,不知他在憋笑,当又戳中他伤心事,咬着唇上前愧疚地揉下肩,兄弟般,想舒缓他低落情绪。大概是他平时总笑侃此事,也当玩笑忽视男人心里痛。
勃|起功能障碍,不是字面意思吗?
他看表情便知说中,比还气愤:“你当太监啊!”
心中狐疑,掏出手机再次百度起来,上次没有耐心,看几个字就关,想想也是,个辈子都不会得病看它干嘛。
这次仔细,将病因也并阅读,别过眼,“好吧,是误会你。”
他副“就知道是这样”模样,冷哼声,慢条斯理给自己倒杯水:“不举不是举不起来,是男人可控1-4级硬|度——软豆腐、剥皮香蕉、没剥皮香蕉还有黄瓜无法控制,还有就是,时间也达不到正常。”
这晚上是别想睡,靠!
站在六人桌侧,双手掌桌,严肃道:“韩彻!你是不是又骗!”
韩彻两腿间搁个抱枕,懊恼扶额,叹息道:“承认,刚刚起歹意。”
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他手都在发抖:“好好说!句句交待!”
“这是本能啊。”他将强塞抱枕往桌上丢,腾地站起,“林吻,你长得这好看,个男人在亲密举动后对你有生理反应这不是很正常吗?没有才不对吧。”
不知道为什,站在他身后,竟有种为自己丈夫性无能苦恼感,人真是荒唐情感动物,这也能代入自己。
“这个力道不错。”他反手捞起手往腰上搭,语气理所当然,“重新按。”
心里骂骂咧咧,手倒是老实捏上去,好吧,非常紧实,手感流。
按摩还是很有天赋,是北方洗浴按摩行业非常发达,二是归功于爹妈多年奴役。
“你什时候发现自己ED?”望着他背影,突然有点难过,宛如看到个绝症病人。
“工作后。”
“创业后吗?”
“也不算创业,这行没有人脉,只是注资做股东,”他仰头饮尽,墙上晃动影子如内心无助般巨大,“家庭幸福没有童年阴影,感情顺遂每个女孩都喜欢,智商超群985也就那随便考,唉,也不知道为什,估计是天妒英才吧,看过心理医生,也吃过药,改善不明显。”
尽管其中夹杂非常不要脸话,但他消沉语气深深地影响。
说是这个吗?说是:“你怎会那啥!”
“哪个啥?”他带着疑惑靠近。
后退步,以手间隔距离,“你心知肚明。”
他沉默半晌,失笑说:“林吻,你不会以为ED是硬不起来吧。”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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