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
声不吭地开始开车，似乎打定主意不要说无关
话
。
保命要紧。
“那好啊——”程理欣喜。
【……】
本来应该为自己送出礼物且对方满意感到开心，但程理却感觉自己后背骤然凉，似乎有种被冷冷审视错觉。
就好像他正身处柄悬在头顶，随时都可能落下利刃之下，身为调查员，他对死亡直觉远远比普通人要敏锐多，也正是如此，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做法不妥之处。
这个……
虽然不知道为什
感觉简邪领带比之前略微松开，外套也有些凌乱，但看上去就是什都没发生样子。
不再多想，他钻进车里，把手里包装精致口袋递给简邪，示意他接过。
“……”
见状，简邪看向程理，眼底带着丝询问。
“那个，
看到你们学校有女生化妆，那这个应该也是可以佩戴吧。”程理揉揉自己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作为你推荐人，按传统会送手表、西装这之内，但呃，可能买不起很好……”
像被煮熟虾样，整张脸和裸露在外肌肤都泛红，伸出手捂住自己脖子，拉起外套缩进衣服里。
“不要碰这里。”
简邪闷声道。
他自己碰过很多次这个位置，但从来没有这种被别人触摸过后异样感觉，这让他觉得格外难受，好像几缕轻柔羽毛落在皮肤上某处，带来片难以启齿、极度隐秘瘙痒。
这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体反应，如果秦擢提起这个话，他定会生气。
程理脑海中闪过那天晚上自己亲眼目睹那面，以及他这几天反复推想个恐怖猜测……
他冷汗立刻就下来，非常识趣地改口道：“其实也不用戴上，就是个延续传统礼物，欢迎你加入管理局，毕竟是将来前后辈关系，多关心你是应该——”
简邪：“……你不用这紧张。”
这不是紧不紧张关系，这是要不要命关键。
“咳。”程理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对视，要多心虚就有多心虚，“总之，就是这样。”
“所以就挑这个。”他示意他打开看看。
简邪看向口袋里，发现只装着个小小盒子，他将它拿出来打开，发现是个纯黑色耳钉。
没有任何花哨装饰，显得有些朴素，但在日光照耀下，表面奇异地泛着点暗沉红色。
“之前注意到你有耳洞。”
“谢谢。”简邪收起来，郑重道，“很喜欢，会戴上。”
【……那个调查员回来。】
秦擢没有对此发表看法，而是飘忽忽地说起另句话，令简邪松口气：【你不想让他看到手机。】
“……”
简邪放松四肢，将手机迅速塞进衣服口袋里，重新在副驾驶坐笔直，微微垂眸，细碎头发散落在眼前，摆出若无其事模样，好像切都是幻觉。
程理拉开车门，看到就是这幅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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