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九池这个神棍，是在借着假装和他妹妹说话
样子间接骂他？
苏珊感受到赫尔目光，激动地在半空飞
圈，“
哥哥在看，他是不是看见？！”
像是听到什
好笑笑话，桑九池笑声，“别闹，这不可能，就他？”
苏珊不乐意，她扯着桑九池袖子指指赫尔，“你看哥，除脑袋不好使，其他地方都没毛病啊。”
桑九池接着笑，“你不觉得他眼睛也不好使吗？”
赫尔不信，桑九池也就没有再往下说。
所以苏珊今天才很委屈地盘腿放在马车边缘，她飘到桑九池面前，委屈地看他眼，“以前直觉哥哥刚正不阿，现在才觉得他就是个榆木脑袋，油盐不进。要不告诉你件只有和哥哥知道事情，这样他就相信。”
桑九池看着还没放弃苏珊，笑笑后开口道：“还不够。他信念太牢固，就算把两件事情告诉他，你哥哥也只是会起怀疑。他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东西，他看不到你，就永远不会相信。”
他是直接开口说。
空荡荡马车里，赫尔疑惑地望着突然自言自语开口讲话桑九池。
桑九池今天做车非常简朴，车头只有两匹马拉着，马车里除桑九池还有赫尔，其他人则是分批乘坐其他马车。
也不能说只有桑九池和赫尔，赫尔妹妹苏珊也在这个马车上。
苏珊表情现在十分沮丧，她盘膝坐在凳子角落处，眼睛里都是委屈。
桑九池揉揉微痛眉心，嘱咐道：“等会下车时候定要戴好口巾，全程不要露出嘴巴和鼻子。”
他表情十分严肃，赫尔也跟着凝重起来，“难道是瘟疫？”
人鬼权当赫尔是个摆设，聊得不亦乐乎。
赫尔开始
桑九池焦点直对准个地方，好像那个地方真有什人。
还有他嘴里“你哥哥”、“太相信自己眼睛”，就算没有点名道姓，赫尔也知道桑九池说是自己。
他又想起昨晚桑九池最后说那段话，他拒绝桑九池带话后，在快到住处时，桑九池跟他说句意味深长话。
“人类向往光明，当他们拥有自己视线后就开始用眼睛探寻世间真理。然而，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而不是掌握在能看到相同事物大多数人手里。眼睛看到未必是真，眼睛看不到也未必是假。”
赫尔咀嚼着他这段话意思，目光也下意识跟随着桑九池视线来到他焦点位置。
“十有八九。”桑九池望着窗外飞速向后略去树木，回忆起昨晚和赫尔对话。
当着苏珊面，桑九池问赫尔相不相信自己能够看到苏珊灵魂。
赫尔很肯定地否认。
他相信世界上有灵魂存在，但他不认为桑九池有看到灵魂力量。
如果桑九池能看到苏珊灵魂，为什不在自己被冤枉时就只是谁是凶手？反而要等事情都结束后才过来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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