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边擦拭身体，边继续问道：“你以前是人吗？”
小
指左右摇晃后又上下摇
就在他举起毛巾时，他感觉到自己
小指被股浅浅力道勾住。
下秒，他小指有幅度地左摇右摆起来。
桑九池挑眉，“怎，道歉？”
刚才不牛逼哄哄吗？这就撒娇上
？
听到桑九池问话，左右摇摆小指变成上下摇晃，看来是回答桑九池问题。
靠。
桑九池在心底深处骂声。
若有似无气息再次点缀在肩头，慢慢顺着肩膀从后背向下滑动。
桑九池手向后拨动，却扑个空。
他似乎根本拿这个看不见“灵魂“点办法都没有。
握紧双手撑着冰冷墙壁，他咬紧牙关，眼神冰冷地盯着面前白墙。
……
桑九池脚步有些凌乱，他草草披着浴巾走出浴室，眼底闪过羞耻。在他刚才淋浴地面上，层泡沫绵密地铺洒在地面上。
很快，地面上污渍就在地面水流冲刷下流进下水道，消失地无影无踪。
空气中，只有屡屡淡雅青草沐浴清香。
颊绯色却又像在无声地邀请。
温热空气又浓重几分，桑九池觉得脖颈出呼吸更加浓重。
身前是冰冷触感，身后是温热水流。
热冷两种感觉同时侵蚀着桑九池，让他不适地挣扎几下。
忽然，道若有似无感觉滑过手腕。
桑九池冷笑声，“滚开，离
远点。”
桑九池话音落下，这次他感觉连右边小指也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桑九池甚至脑补出只崽子正举着两只手哀求地抓着他手撒娇求饶。
桑九池怒极反笑，问道：“你是鬼吗？”
回答他，是小指左右摇晃几下，又开始上下摇晃。
桑九池皱眉，连自己是不是鬼都不知道吗？
桑九池拧起眉头，披紧身上浴巾忍无可忍道：“你够啊，告诉你，别太过分，真要生气。”
气息，戛然而止。
听到桑九池说“生气”，那个鬼混似乎害怕下，迅速从他后背抽离。
就连视线和气息都弱不少。
桑九池没骚扰，开始准备擦拭身上水滴。
桑九池快走两步，来到镜子面前。
镜子里自己脸颊通红，眼睛也红通通，副要哭样子。
红色甚至蔓延到他眼尾泪痣，让本来黑色泪痣都染成妖媚绯红。
不光是脸颊，本来苍白身体也像在粉色染缸里染圈。
肩头、锁骨、膝盖、手腕全都变得粉粉。
那道触感真非常细微，就好像羽毛轻轻略过般，无害又轻痒。
可这种感觉却无端端地拨弄着桑九池脑海里那根弦，这种看不到却又能感受到触感，让他全身都不由绷起来。
他看不到对方，也不知道下秒会落在那里。
在这场对峙中，他落下风。
桑九池刚才质问声音在浴室中回荡，没有得到他想要答案，却换来对方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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