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童噎住,如鲠在喉。
他焦急地在台阶下院子里来回走两圈,才再次站住抬头怒视着桑九池,“没想到你
能被别人挂在墙上供奉,不仅是实力象征,更是对对方地位肯定。
原主画像就是被仙门供奉最多,几乎每个山头都有张桑九池画像。
桑九池将自己画像铺在书桌上端详会儿,既然不好意思挂自己画像,那挂两人画像总可以吧?
他这想便从画桶里拿出张没有用开画纸,磨开墨后拿起毛笔在上面画起来。
他画得既快又认真,不过眨眼功夫就画出张栩栩如生画像。
让这些鄙夷爱人人匍匐在爱人脚下,压下高贵头颅,不是更棒吗?
桑九池这想着,心情已经好些。
他慢悠悠收拾好画像,小心翼翼放在储物袋里。
最后,桑九池又环顾圈,确定没有遗留下东西后,对江童留下句“你收拾好东西后自己过来”后转身便离开。
桑九池回到住处就进入记忆里主卧,他先是把爱人法袍全都拿出来收起来,又把画像取出来。
望以为脱离苦海人,进入新环境之后发现依旧被折辱、谩骂、鄙夷,他怎能淡然处之。
而就在他为最敬仰师尊压抑着疯狂滋生恶意时,师尊却将他扔垃圾般扔进凶险万分炼火山。
那刻,梵戮理应黑化,换成他,他也黑化。
不黑化都不是人啊。
他爱人,他都是捧在手心里,又疼又爱。这群人竟然敢这折辱他,找死。
桑九池满意地看着画像里内容,收起毛笔把它晾放在桌子上等着墨迹干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跌跌撞撞声音,桑九池慢慢踱步出去,就看到江童这个小东西目瞪口呆看着自己卧房。
桑九池站在台阶上,双臂交叠环在胸前:“怎?”
江童指着桑九池手颤颤巍巍,“你,你竟然敢睡师尊房间!你快给出来!”
桑九池倚着门框,就是不出去,“师尊他老人家让睡,不信你去问问他。”
他现在在外人看来虽然用是梵戮脸,但芯儿到底还是自己。
他再怎自恋也没有自恋到能把自己画像画在墙上。
在般世界里,把画像挂在墙上烧香叩拜,要是家里已经去世先辈,要是传说中神明。
把活人挂在墙上,肯定是不吉利。
但这是个修真位面,在修士眼中,画像被人供奉是能积攒信仰之力,信仰之力不仅可以用来稳固修为,将来飞升时还能提高仙力。
此刻月朗星稀,明亮月亮似乎都嫌弃这片荒芜山头,只吝啬地分出稀薄微弱月光给这个山头。
在黯淡月光之下,江童看着梵戮眼中变幻莫测眼神,下意识后退几步。
有杀气!
桑九池眼神拢拢,再看向江童时已经压抑下来。
他到底不是什杀人狂魔,对方还是这个小屁孩。再说杀人,是最没有爽度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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