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瞪着他，恨恨道：“除
小偷和跛子外，你还有没有像样
点
朋友？”
杨凡道：“没有。”
田思思忍住笑道：“龙交龙，凤交凤，老鼠交朋友会打洞，这句话
们也听说过，但你居然连个像样朋友都没有，倒没想到。”
杨凡道：“还有个更妙朋友，别人知道，说不定会笑掉大
田思思道：“……想看看他究竟有几只手？”
杨凡道：“他手你连只也看不见。”
田思思又撅起嘴，道：“那
，看看他脸行不行？”
杨凡道：“不行。”
田思思道：“为什不行？”
她又不是死人，怎会连点感觉都没有？
杨凡微笑道：“现在你总该明白他是个什样人吧？”
田思思撅起嘴，道：“想不到你朋友里，居然还有三只手。”
杨凡淡淡道：“何止三只手，他有十三只手。”
田思思冷笑道：“就算有十三只手，也只不过是个小偷。”
杨凡道：“手指头倒并不多，只不过多长几只手而已。”
他看看田思思，忽又笑笑，道：“你身上掉什东西没有？”
田思思看看自己，道：“没有。”
杨凡道：“真没有。”
田思思叹口气，苦笑道：“身上根本已没什东西可掉。”
说话声音很低，田思思也听不见他说是什。
就在这时，那人影已从她身旁掠过，轻快得就像是阵风。
杨凡也回来，正带着笑在看她。
田思思皱皱眉，忍不住问道：“你们究竟在搞什名堂？”
杨凡微笑道：“只不过想要你看看，他究竟是个怎样人。”
杨凡道：“没有人看见过他脸。”
田思思道：“你呢？”
杨凡道：“看过。”
田思思道：“为什你能看，别人就不能看？”
杨凡道：“因为是他朋友。”
杨凡道：“这样小偷你见过几个？”
田思思道：“个也没见过──幸好没见过。”
那人影又在前面等着他们，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好像从来也没有移动过。
田思思眨眨眼，忍不住又道：“你能不能叫他再过来下，想看看他。”
杨凡悠然道：“既然只不过是个小偷，又有什好看。”
杨凡道：“头上呢？”
田思思道：“头上更没……”
她这句话没说完，就已怔住，因为她忽然发觉本来束起头发，现在已披散下来。
系住头发那根带子，竟已不见。
难道那人刚才从她身旁掠而过时，就已将她头发上带子解下来？
田思思道：“那你就该叫他站到面前来，让看得清楚些，现在连他脸是黑是白都没有看清楚。”
杨凡道：“他脸没什可看，你应该看看他别地方。”
田思思道：“什地方？”
杨凡道：“譬如说，他手。”
田思思道：“他手又有什好看？难道他手上多长几根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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