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道：“但他这
样做，开赌场
人却
定会恨他入骨。”
秦歌道：“不错。”
田思思道：“所以那些人才想要他命。”
秦歌道：“不错。”
田思思道：“江湖中事，
也听过很多，怎从来没有听说过‘山流’这两个字？”
田思思道：“山流是什意思？”
秦歌沉默
很久，才缓慢道：“山流就是群人。”
田思思道：“群人？”
秦歌道：“群朋友，他们兴趣相同，所以就结合在起，用‘山流’这两个字做他们代号。”
田思思道：“他们兴趣是什？”
过很久，她忽又问道：“刚才那老和尚说句很奇怪话，不知道你听懂没有？”
秦歌道：“老和尚说话，十句里总有七八句是奇奇怪怪。”
田思思道：“但那句话特别不样。”
秦歌道：“哪句？”
田思思道：“其实也不能算是句话，只是两个字。”
田思思也叹口气，道：“现在才总算明白这句话意思。”
秦歌道：“哦？”
田思思道：“有种人下地狱并不是被赶下去，而是他自己愿意下去救别人。”
秦歌微笑道：“你能明白这句话，就已经长大很多。”
田思思撅起嘴，道：“本来就已是个大人。”
01
秦歌道：“只说他本来是少林寺护法。”
田思思道：“本来是，现在可不是？”
秦歌道：“六七年前就已不是。”
田思思道：“是不是被人家赶出来？”
秦歌道：“因为那本来就是种很秘密组织。”
田思思道：“他们做又不是见不得人事，为什要那秘密？”
秦歌道：“做好事后，还不愿别人知道，才是
秦歌道：“下地狱。”
田思思道：“下地狱救人？”
秦歌道：“不错。”
田思思道：“在他们看来，赌场也是地狱，他们要救那些已沉沦在里面人，所以才要把赌场改成和尚庙？”
秦歌道：“和尚庙至少不是地狱，也没有可以烧死人毒火。”
秦歌道：“两个字？”
田思思道：“山流。”
听到这两个字，秦歌表情果然变得有点不同。
田思思道：“那老和尚说无名和尚应该下地狱，因为他已入山流，你听见没有？”
秦歌点点头。
秦歌道：“你本来也不过是位大小姐，现在才能算是个大人。”
田思思没有再说什。
因为她自己也已发现，这几天来她实在已长大很多——甚至好像比以前那十几年长得还多些。
她已懂得“大小姐”和“大人”之间距离。
这距离本是位大小姐永远不会懂得。
秦歌道：“也不是，是他自己出走。”
田思思道：“好不容易才爬到那高地位，为什要走呢？”
秦歌道：“因为少林寺太冷，他心却太热。”
田思思道：“出家人是不是不能太热心？”
秦歌道：“所以他宁可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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