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道：“能不能认得他，那是你自己
事，
早就说过，只能带你找到他，别事都不管。”
田思思道：“可是……可是你至少应该给个机会。”
杨凡道：“什
样机会？”
田思思道：“你若也到那边桌上去赌，说不定就认得他
。”
杨凡道：“不能去。”
田思思气得再也不想看她。
杨凡呢？还是全神贯注在他赌注上。
还是十两。
田思思忍不住推他
下，悄悄道：“你认不认得秦歌？”
杨凡道：“不认得。”
庄家赔出多，吃进少。
赔就是好几千两，眨眼间，万把两银子就不姓秦。
秦歌却还是面不改色，眼睛还是灼灼有光，他长得就算不太英俊漂亮，就凭这种气派，已足够让女人队队地拜倒在他黑缎子裤脚下。
田思思简直已看得痴，忍不住轻轻叹口气，道：“他真是条男子汉，真是个大英雄。”
田心忽然笑笑，道：“你从哪点看出来？”
田思思总算看到秦歌，总算看到她心目中大人物。
她最先看到，自然还是那条鲜红丝巾。
红得就和她现在脸色样。
红丝巾松松地系在脖子上。
脖子很粗，但长在秦歌身上，看来就好像点也不觉得粗。
男子汉声音。
“要赌就赌得痛快，否则，就不如回家去抱老婆。”
大家起大笑。
“对！秦大侠真是个痛快人。”
“押单双最痛快，秦大侠你来推庄好不好？”
田思思道：“为什不能去？”
杨凡道：“那边赌注
田思思冷笑道：“亏你还算是在江湖中混，连他这样大人物都不认得。”
杨凡笑笑道：“因为天生就不是大人物，而且看到大人物就紧张。”
田思思恨恨道：“你为什不想法子去认得他？”
杨凡道：“为什要想法子去认得他？”
田思思道：“因为……因为想认得他。”
田思思道：“只看他赌钱样子，就已足够。”
田心道：“个人赌钱赌得凶，并不能证明他就是男子汉，就是英雄。”
她又笑笑，道：“也许只能证明件事。”
田思思道：“什事？”
田心悠然道：“只能证明他是个赌鬼，第流赌鬼。”
大人物并不定长得英俊漂亮，但却定有种与众不同气派。
秦歌气派确不小，只见他随手掏，就是厚厚大叠银票，随随便便就摔在桌子上：“押，尽管押。”
于是大家就押，几百两也有，几千两也有。
到这里来人，身上银子好像不是偷来，就是抢来。
又是阵欢呼。
秦歌声音还是那痛快。
“好，推庄就推庄，只不过有个条件。”
“秦大侠只管说！”
“可不管金大胡子定那些穷规矩，要押庄，至少就得押百两，多多益善，愈多愈好，赌钱向是愈大愈风流。”
人群总算散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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