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道：“她……她是个怎
样
人？”
赵老大道：“她为人当然不错，只不过脾气有点古怪。”
田思思道：“怎样古怪？”
赵老大道：“只要你肯听她话，她什事都可以答应你，你住在这里，
定比住在自己家里还舒服。但你若想在她面前捣乱，就定会后悔莫及。”
他说话时神情很慎重，仿佛要吓吓田思思。
所以她麻烦就愈来愈多
。
02
王大娘也是个女人。
女人有很多种，王大娘也许就是其中最特别种。
她特别得简直要你做梦都想不到。
田思思脸更红，回头去看田心。
田心做个无可奈何表情，田思思只好叹口气，苦笑道：“想不到你们眼力这好……”
虬髯大汉道：“倒不是
们眼力好……”
他笑笑，句话保留几分。
田思思却追问道：“不是你们眼力好是什，难道们扮得不像？”
里来？”
田思思只好又点点头。
赵老大道：“那全都没关系，可以先替你们安排个住地方，让你们安心地等着，六七天之内，定负责替你们把钱套找出来。”
田思思红着脸，道：“那……那怎好意思？”
赵老大慨然道：“没什不好意思，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们肯来找，已经是给面子。”
田思思反而笑，道：“这种脾气其实也不能算古怪，也不喜欢别人在面前捣乱。”
王大娘家在条很安静巷子里，两边高墙遮住日色，枝红杏斜斜地探出墙外。
已过正午，朱红大门还是关得很紧，门里听不到人声。
只看这大门，无论谁都可以看出王大娘气派必定不小。
田思思似乎觉得有点喜出望外，忍不住问道：“你想王大娘真会肯让们住在这里？”
赵老大点点头，道：“你放心，王大娘不但是老朋友，也是好朋友。”
赵老大也忍不住笑笑，道：“像两位这样子女扮男装，若还有人看不出你们是女人话，那人想必定是个瞎子。”
田思思怔半晌，道：“这样说来，难道那姓钱也已看出来？”
赵老大淡淡道：“钱套不是瞎子。”
田思思又怔半晌，忽然将头上戴文士巾重重往地下掼，冷笑道：“女人就女人，迟早总要那姓钱知道，女人也不是好欺负。”
于是们田大小姐又恢复女人面目。
这人长得虽然像是个病鬼，却确是个很够义气江湖好汉。
田思思又是惭愧，又是感激，索性也做出很大方样子，道：“既然如此，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
虬髯大汉忽又上上下下瞧她两眼，带着笑道：“看不如就把她们两位请到王大娘那里去住吧，那里都是女人，也方便些。”
田思思怔怔，道：“全是女人？那怎行，们……们……”
虬髯大汉笑道：“你们难道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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