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和林渐西早在多年之前就有纠葛,也不知道两个人私底下是如何相处,凭什用这样口吻教训自己?
韩沉非身侧双手不禁紧握成拳,修剪平整指甲都深深陷进掌心,只觉得分外憋屈。可是以他目前实力根本无法和傅临北抗衡,最终还是忍气吞声应下来。
“知道。”
傅母贯傻白甜,但这时候也察觉到氛围有些不对,忙语气嗔怪地出来解围:“临北,你也是,家人难得聚在起聊聊天,怎还要说这些工作上事呢?”
“就是,人总要放松下呀!”叶老夫人也凑过来帮腔,“这样吧,后院花又需要打理,你
叩叩——
是傅临北修长食指敲击茶桌发出清脆声响。
韩沉非下意识地转头,正对上男人面无表情脸,眼皮轻轻掀,就有股迫人气势迎面而来,好像出鞘利剑带来寒冬霜雪,震得他心口颤。
“约翰森并购准备得怎样,净资产预判和债务风险重新确认吗?英国当地运营成本尤其是人资状况都事先调研吗?”
突如其来连环三问正中命门,让韩沉非阵气弱。
上下血液都冰冻在起,连喉咙都像被人掐住样难以呼吸更无法发声。
叶老夫人却在边笑得合不拢嘴:“既然连表弟都叫,那这礼更少不得。”
傅母则是有些惊喜:“小西,原来你和沉非之前也熟啊?”
“主要是交际圈重合小部分,有共同朋友,之前录节目时候也合作过很多次,都挺愉快。”林渐西嘴角勾,解释得很详细,却也把两个人先前所有相处都棒子打成冷冰冰工作。
“什节目?”傅母立刻感兴趣地追问,她心思单纯,下子就被带跑话题。
“……还没有。”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低下头。
“两个星期之内,要看到第三版方案,如果做不到,你班子就可以重组。沉非——”
傅临北语气顿顿,挑眉样子凌厉非常:“多分点心思,在正事上。”
看起来是公事公办提醒,可话里话外那种居高临下睥睨之感,却带着明显意有所指警告和威胁——离林渐西远点,别想动他!
该死,这个人凭什?
“是档生活类综艺,叫《和朋友》。”韩沉非迅速回道,他这会儿已经稍微缓过劲来,勉强恢复点往日冷静,甚至开始发起反击。
“不过们认识这久,你和表哥事怎直没听你提过?”
“抱歉,之前没来得及说,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算是个惊喜吧?”
青年俏皮地眨眨眼,语气温和而平静,就好像两个人真只有那点点可怜交集,好像曾经那些对峙和亲近从来没有存在过样!
于是韩沉非好不容易刚压下火气蹭地又冒出来,眼里涌动着浓烈情绪,几乎就要藏不住,话刚出口就像是在质问:“可前几天你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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