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渐西权当没听见,甚至连眼皮都懒得冲他掀下,拒绝交流姿态很明显。
这下韩沉非火气更大,而和怒意交织在起,是深深疑惑——他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这个人。
若是想走捷径,那他早就可以达到目,可他却从来不肯接受任何人示好,不肯拿丁点好处来改善生活条件,依然老老实实地勤工俭学,比普通学生过得还要忙碌疲惫。
若是所求更多,那就该爱惜羽毛,可他却好像根本无所顾忌,行事作风胆大包天,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就像鱼样滑
好艳丽张扬张脸,好光彩夺目双眼睛,眼波流转时候,简直连头顶灯光都要黯然失色!
这个人为什就不能像以前收藏那些宝石样,乖乖地待在自己身边呢?
他只要乖点,听话点,哪怕稍微服个软,不要摆出副浑身是刺样子,那也定会……
会怎样?
想到这里,韩沉非下子怔住,眸光飘忽不定,喉结上下滚动甚至急促地喘口气。
“招惹?”林渐西忍不住发出声轻嗤。
他这会儿手腕被男人牢牢钳制,整个人几乎被抵在不算太牢固书橱,动弹下都会闹出不小动静,却依然面色平静,说话语气不慌不忙,眼底是十成十嘲讽。
“韩沉非,佛说心中有花,则满目皆花,你自己心思龌龊,才会把们正常交往想得那下作。”
“正常交往?”韩沉非反问遍,低沉嗓音略微提高,语气似不满又似嘲讽:“那们之间呢?”
甚至不自觉地朝青年方向更逼近点,仿佛试图让对方沾染上自己气息,“这样也算正常交往?”
要是林渐西变得乖巧,那自己会怎做?又想做什?
这个想法就像株掺杂邪念藤蔓,开始在脑海里肆意生长,牵扯出更多不可告人甚至不可思议隐秘遐想。
他忽然就觉得嗓子有点哑,刚想开口说点什,却发现嘀嘀两声提示音过后,林渐西注意力就不在自己身上——
他正抱着手机上下滑动屏幕,也不知道是看到哪个人发过来条消息,嘴角顿时扬起,露出个十分满意笑容。
于是韩沉非胸口当即就涌上股无名火,面上却不显,只是语气凉飕飕地发问:“又是谁给你发消息?”
这话出,林渐西登时就勾起嘴角,眼神流露出几分玩味,似笑非笑道:“问得好,那和你之间,现在是谁招惹谁?”
他个使劲,把自己被制住手腕举到两人眼前,意有所指地开口讽刺:“又是谁抓着谁不放?”
韩沉非眼神闪,反应过来以后便迅速把手松开,像是被什灼热东西烫到,副避之唯恐不及态度。
但放手之后,他又忍不住抬眼看向林渐西。
青年正微仰着头,裸露脖颈线条修长又好看,连凸起喉结都格外漂亮,左手下又下轻轻抚过刚才被自己握住地方,眼底是漫不经心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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