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渐西并没有纠结太这个话题,或者说,是根本不在意。
他伸个懒腰,直接屁/股坐到脚下草地上,条腿随意地屈起,右边胳膊慵懒地搭在上面,看上去莫名透出几分潇洒。
从家里带出来两罐啤酒就放在边,他顺手拿过仰头喝大口,因为喝得太急,有淡色透明酒液从嘴角溢出,沿着脖颈流入衣领,又被他抬手毫不在意地擦去。
这样动作明明既不优雅,也不矜贵,却——特别诱人。
乔默川根本无法挪开自己视线,看得喉结紧,心口和其他某些地方都跟着发烫。
乔默川沉默。
不知道为什,那些冷冷江风好像吹进胸膛,让心口都开始阵发凉。
半晌,他才低低地说:“其实已经很久没找过别人。”
这话说起来好像有些不可思议,但这真是实话,除那天时情绪上头,把那个叫阿江赝品领回酒店却什也没做之外,他居然真没再开过房,直禁欲到现在。
流年会所老板是他老熟人,那天两人见面,还特意明里暗里隐晦地关心下他身体状况。
知道自己和学长有约事,只是很执拗地纠正道:“他没有爽约,他来。”
来个鬼!
他派到林瑜身边助理金鑫都说,路闻风个下午都和林瑜在起,晚上还块儿用餐,其乐融融。
乔默川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涩,想骂不知道骂什,想说句安慰话又觉得心里窝火,只能憋着股气声不吭。
就在这时,阵冷风忽然吹过。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晚上江边湿气重,林渐西穿得又单薄,登时就打个寒噤。
这样直白目光自然引起林渐西
乔默川当然是个功能健全正常男人,甚至严格来说,他还是个重欲贪欢人。可是这段时日以来,他生活除工作以外,好像被眼前这个青年占满,对以往那些情/事都失兴趣。
“很久是多久?”喝酒林渐西没平时顾忌,愈发牙尖嘴利,“个月?两个月?”
“乔大少,”他嗤笑声:“是不是还得给你颁个奖啊?”
乔默川哑然。
他觉得有点委屈,但是又找不到话辩驳,只好默默地站在旁边,神色萎靡。
“冷?”乔默川立马察觉到他轻颤,下意识地抬手想要解扣子,“外套给你——”
话说到半停住,这才想起自己出来时候太着急,连西装外套都落在酒吧包间里没拿,身上只有件衬衣,根本脱无可脱。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乔默川晚上连出两次糗,只觉得生无可恋,更不想说话。
真就离谱,他好歹也是个养尊处优大少爷,在谁面前都能保持完美仪态,就连在林瑜跟前也不曾失态,可是每次碰到这个人,总能冒出些意想不到奇怪状况。
林渐西倒是被他窘迫逗乐,嘴角勾解围道:“可没那娇弱,乔大少,你怜香惜玉这套还是留给那些个小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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