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所以，哥哥，
决定
，要勤加练习，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
次不行就再来次，成功总是会青睐勤奋
人。”
沈莫：“……”
“哥哥……”
“别说话。”沈莫捂住他嘴，将他从身上掀下去，然后起身下床。
沈莫感受到谢恒语气中难以掩饰浓浓愧疚，但即便是愧疚也不能没脑子啊。
多少年，还疼怕是有毛病。
“你是不是傻？”沈莫问。
“唉……”谢恒又叹口气，“对不起啊，哥哥。”
沈莫沉默会儿，“需要安慰你吗？”
谢恒看着沈莫：“你干嘛？”
“不许回应。”沈莫将谢恒手机塞进口袋里，然后用自己手机打个电话找人撤热搜，这个热搜挂在上面点儿也不好看。
回来后只见谢恒四只摊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脸上表情很凝重。
沈莫走过去拍拍他脸，“怎
，当真？谢恒同学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吗？”
谢恒看着沈莫，“你说实话，当年是不是弄疼你？”
，这种感情慕。
——对啊，感觉好甜蜜啊，入坑，谢恒为啥技术不好，不就是因为他洁身自爱嘛，人家情侣之间小游戏啊。
——入坑，太爱恒崽，想绿沈莫。
……
补完所有瓜谢恒脸都瘫，半天才面无表情地问沈莫：“哥哥，技术不好吗？”
“你去哪儿？”谢恒纳闷。
“腰疼，去酒店楼上按个摩，别跟着。
“别。”谢恒闷在沈莫肩膀处，瓮声瓮气道，“要脸。”
难得要次脸，沈莫决定给他充足时间，毕竟这种机会不多。
谢恒鸵鸟足足有十几分钟，就在沈莫快要睡着时候，谢恒突然抬起头，双手掰正沈莫脸，与他对视，“哥哥，想明白。”
“嗯？”沈莫不明所以。
“觉得这事儿吧它不丢人，吧就是练习机会比较少，你看就像跳舞，那都得遍遍不停地练，然后形成肌肉记忆，就像你写东西，你也是每天练，原来个小时写不到千字，后来慢慢手速才变快是不是？”
谢恒对那次印象最多就是爽，是他十八年来最爽次，爽到头皮都发麻，至于沈莫，他好像确实没怎顾及他。
但是沈莫也没有阻止他，当时也没说过不舒服之类。
谢恒长叹口气。
沈莫笑声，“怎，这还抑郁？”
谢恒伸长手臂搂住沈莫将他压在床上，脑袋埋在他脖颈里，轻声道：“现在还疼吗？”
沈莫：“……”这话要怎说？
沈莫摸摸谢恒脑袋，“别听他们瞎说。”不是不好，是没有。
当然，这话沈莫没敢说。
“原来你直不接受是这个原因啊？”谢恒沉浸在自己情绪里，“技术不好吗？不好吗？不好吗？”
“特技术好不好，除哥哥你们有啥发言权？”谢恒拿起手机就要发微博，手机被沈莫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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