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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是说，贺吉吧，肯定不行，但是谢恒吧，他年龄也不大，在沈哥眼里，不跟咱
样都是小孩儿吗？”
“也是。”沈知瑜有些惆怅，“们家这个崽崽吧，间歇性抽疯，你永远不知道他下秒能干出什
来，比咱俩能作多
，哥吧，多老干部人，衬衣领子向都扣那紧，整个旧时代迂腐小老头，这俩人除颜值，别
也不搭啊。”
“嗯？”阮白皱眉，迂腐吗？不见得吧……
衬衣领子扣得紧？也不尽然吧……
*
“对。”沈知瑜点头，“张崽崽，张贺吉。”
“所以啊，你说这沈哥要是去，到底是为谢恒去，还是为贺吉去？”
沈知瑜张大嘴巴，是啊，这到底是为谁去，就说不清楚。
“小白，你觉得哥对谢恒是不是有点儿不样？”沈知瑜往栏杆上靠，拆根棒棒糖含着。
阮白摸摸脖子，“怎说呢，肯定与对咱俩不样，咱俩在他面前就是弟弟妹妹，该严厉时严厉，还训斥训斥，咱俩还挺怕他，但是谢恒吧，就不样……跟贺吉也不样……”
——《星耀时刻》录制这天沈知瑜就打电话过来问沈莫要不要去看，要是放在之前，沈莫肯定会毫不犹豫说“不去”，谢恒是个给点儿阳光就灿烂性子，俩人现在这种情况，他要真去，谢恒说不定就以为他答应他呢。
但是五年前他确实答应谢恒要去看他跳舞。
“今天要去公司，到时候看有没有时间吧，你们先去就行。”
“好吧。”沈知瑜替谢恒遗憾。
等红灯时，沈莫从储物箱里拿出沈知瑜放在这里那两张票，那天他虽然喝醉，但是并没有断片，这两张票张是谢恒给，张是贺吉给。
沈莫既然要与公司解约，很多事情要交接明白，包括些书籍和剧本版权问题。
沈莫刚进公司，就看到公司里那些工作人员全都向他投来意味不明目光。
沈莫路走过去，像是在动物园里被参观样，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
直到到经纪人办公室，经纪人第句话就是问他：“你改变主意吗？”
“什？”沈莫不明所以。
沈知瑜若有所思，“哥老说不喜欢年龄小，你看他拒绝贺吉拒绝多决绝啊，但你看谢恒跟咱俩也差不多年纪，但在哥面前待遇可就大不相同。”
“嗯。”阮白赞同点头。
“诶。”沈知瑜撞撞阮白肩，“这谢恒和贺吉都追哥，你支持谁啊？”
“贺吉吧……”
“贺吉？”沈知瑜瞪大眼睛，“为什？”
沈莫眉头微皱，似乎有些棘手。
“你说哥会不会来？”早早就来到乐音门口蹲守沈知瑜问身边陪同阮白。
阮白替沈知瑜撑着伞，想想，皱皱鼻子，“不好说。”
“什意思？”沈知瑜问，阮白不太爱说话，但是向聪明，心思也细腻。
“你那天是给沈哥两张票吧？”阮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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