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秦甦那套——记不住人也记不住事,石墨旦照搬,铁定迎来冷脸拉黑,接着全剧终。说得轻巧,喜欢凶巴巴男人,他让她少吹风,劝阻刚冒出个气音,她锋利眼刀就杀过来。
她这口气,已经把玻璃瓶可乐喝光。
秦甦压低声音,偷笑道,“再呛,就叫老板给开。”
“故意?”石墨眯起眼睛。
“是啊是啊,就是喜欢能压制住,凶巴巴男人。”她坏笑地诱导石墨。
石墨抄手冷眼看着她,也不说话,也不吃。
她咳得憋红张脸,石墨忙抽纸给她,提醒她:“吃慢点。”
秦甦对辛呛太过迫切,眼下咳得止不住,嗓子眼有只小爪在使坏挠痒。她指着冰箱,“要喝冰可乐。”
她刚看见嘴馋,想想算,心底还是有爱惜自己杆秤。
这下咳上,立马毫不犹豫,定要喝。喝冷伤害是慢症,呛咳窒息是急症!
陆玉霞每日叨叨坐月子心经,忌冷忌辛忌劳累。石墨虽与秦甦狼狈为*,实际牢记在心。他抬头往柜台扫,想问有没有常温。
老板都是这样,特别拽,客人反像孙子。”
她掰开次性筷子,从汪浓厚红油汤面里捞筷子蟹□□,送进嘴里。
辣花咸香泛滥在口腔内,跳起味觉霹雳舞。
秦甦舌头来回躲着热气儿,鼓着腮帮冲石墨比个大拇指,十分夸张:“好吃!正宗!老板正宗凶,麻辣烫地道辣!”
她点中辣,浓郁辛香呛得石墨捏住鼻子。
秦甦夹筷子他金针菇,蘸蘸自己辣汤,吃得鼻涕吸溜吸溜,额头冒出密密汗珠,张脸红得像被沸水烫过。
石墨抽两张纸巾递到她手边,秦甦仰起脸,“不帮擦?”
“自己擦。”
她睨他,“这就凶上。”
“要是用你对那套对你,你肯定早把甩。”
角落里老板听姑娘咳个不停,看不下去,径直走来,帮秦甦拿瓶,还替她撬开,语气很差地对着空气冷嗤,看也不看石墨,“婆娘都咳成这样,还犹犹豫豫。”
后面还嘀咕句什,没听清。
秦甦大灌口冰可乐,乐个不停,也不管石墨臭脸,脆着嗓门儿大喊:“谢谢老板!老板好男人!”
大胡子壮汉老板本正经:“不客气。”
秦甦边吃边笑,石墨提醒她,别再呛着。
石墨对调味极重、遮盖本味、食材廉价东西不感兴趣。
他问,“你是不是真很喜欢被凶?”服务态度这差老板,居然还夸?
“有点。”秦甦说自己父母都有点懦懦性格,她就想找个人能制住她。显然,石墨不是那个人,他完全是指东不敢打西24孝老公。“不过,换个思路,他这凶还没到倒闭,说明有点东西。”现在晚上九点,看不出生意好坏,但在闹市里还支着个破门店,想来是有口碑和客源。
石墨坐在对面,发出声阴阳怪气冷哼。
这声笑逗笑秦甦,辣意戳中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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