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但太远,去少。”
“知道。”石墨点头。
“那们后来遇上,你为什不跟说?”
“说什?你身边异性就没断过,直在被插队。怎,去找你投诉吗?”他冷脸,终于遏制不住那股不爽。
在悦来,她夸他活好,石墨笑着问她,既然如此,要不要考虑换他上位。但秦甦并没有觉得这话耳熟。她对男人从来又热情有加又不屑顾。他说什,都像只上蹿下跳求女神关注猴子。
石墨后来知道,“他知道。”
秦甦急得掐他,都这个时候,还在“你那个兄弟”、“他”,这厮到底是哪里在别扭啊!
石墨边躲边玩笑,“你那兄弟寻思,按照排队顺序,下个不是他吗?怎有人插队?”他看眼秦甦,揉揉她脸,顿顿,“然后他就想算,继续很有素质地排队。”
“啊啊啊啊啊!”秦甦正认真听呢,他怎开玩笑呢!
她抓起枕头压他、弄他,被石墨捞进怀里使劲儿安抚,他亲亲她,“逗你呢!”
兔子墙影像广寒宫精致绿幕。
两人在影子下,言语,将错过支离破碎断续拼凑。
石墨说得轻描淡写,秦甦在他自带降温清冷声调里,抽噎得不成人形,搞得她怀疑自己女主角病太重。
只是段阴差阳错青春往事而已,她有点儿小题大作,演得有点过,整成生离死别阵势。
在她预想里,画过她、找过她、甚至还“恨”过她,再说起这件事,两人应该抱头痛哭才对,怎只有她个人在流眼泪?
秦甦心虚地攀上他肩,点点往上挪,嘴巴求饶地亲
“然后他难过是吗?”
“还好吧,记得不是很清楚。”
秦甦和他距离向很远,落空会失落,闷在房间抓狂。但多大点儿事儿啊,走出房间醒醒脸,又是条男子汉,如此,呵呵,大半年也就好。
是吗?秦甦想想也是,“那你后来有去音乐教室吗?”
“去。”
秦甦隔着泪帘心叹,这才是成大事人,到底小小年纪就炸过面粉厂,这种小场面确实不值得哭泣。
石墨两臂往脑后枕,神态慵懒地告诉秦甦,那个人就是你兄弟,高三开学去参加物理比赛,去个月。期末考前给你塞张纸条说下学期会晚点来,你是不是没收到?
“是吗,不太记得。”秦甦隐隐想起那阵子理科大牛确实都出“远门”。“那得奖吗?”
“没有。”他继续说,“你那个兄弟比完赛去找你,你正跟男生手拉手。”都不用打听,坐在教室里,秦甦新鲜八卦自汹涌而来。捂住耳朵都堵不住八卦声儿。教室里,如果还有个可怜人,那就是柏树姗吧。但她高高昂起脑袋让人不敢近前安慰。这可能也是他们后来能说上两句话原因吧,他和她在秦甦话题上,习惯不插话地保持沉默,像热火朝天里局外人。
秦甦说:“是有原因。”她在做自己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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