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醇酒般,斟进玻璃窗。
两个女人坐在大阳台上,安静地享受落日,醉在温柔情绪里。
秦甦许久才缓过味来,“阿姨,他喜欢很久吗?”
“是啊,高中就喜欢。”
秦甦笑,“他也告诉你?”石墨不善言辞,也不爱表达,不像是会跟妈妈说感情人。
“没有啊,他很正常。”相反,倒是她比较奇怪。
“直觉得他很奇怪,”莫女士朝她挤眉,“不爱说话,还抽烟,有回他洗完澡,围条浴巾,仔细看看,幸好没有纹身。”
“唔他这早抽烟是没想到。”高中抽烟,那都是混混干事儿。
“估计就是很内化叛逆。不声不响。他怪和他爸直不在身边,以前是没说过,前年要结婚,不同意,他才说。”
“唔您为什不同意呀?”秦甦好奇,问出口到底还是斟酌分寸。
也是够装逼,字迹有点熟悉,也有点陌生,因为“路易基”写简体。
哎,可惜来不及多看会。她回房间翻翻石墨东西,真是个不爱学习人,连本书都没有。
她心里涌起疑惑,整个人跟着夕阳,道陷入复杂与忧郁。
莫蔓菁起床恰逢夕阳漫天,秦甦安静坐在藤椅,青丝漫散,美得像羲和[1]。她随手抓拍,给石墨发过去,【你老婆有点东西!】
“这橙子好吃吗?”莫蔓菁也从窗台上拿个。
“哪儿啊,他画好多个你。”
秦甦惊讶:“是吗?”
“家里好
“不喜欢那姑娘,”莫女士塞瓣儿橙子,咕叽咕叽咽下,说句比橙子还甜话,“喜欢你。”
秦甦害羞得不知所措,忙塞瓣橙子,“谢谢阿姨。”
“哎哟,家人,”她抓起秦甦手,摇摇,替儿子说起话来,“石墨挺好,随他爸,什话都在肚子里,不讨好,肯定没有那些花言巧语男孩儿讨人欢心,不过人是不错。”
她长叹口气,跟着夕阳也惆怅起来,“幸好长得不错,不然真是要操碎心。你看,他喜欢你这多年,结果现在才跟你在起,还不敢跟你说结婚没见过这被动男人。”
见秦甦没反应,莫女士补刀,“不怪你,要是这个男喜欢,也不理他,点也不爽快!”在这个话题上,石峰被排除在“男人”范畴之外。按照基因来说,石墨到底还是进化,比石峰要好些,在三十岁之前就捋顺自己感情状况。
“阿姨,这个热,你可以去冰箱拿凉。”陆女士非要她吃热,秦甦不想吃水烫过水果,总觉得水稀释甜味,便把水果晒热。
“不用,也吃热好。”莫蔓菁不会剥橙子,指甲扣来扣去,也没破开皮瓣儿,秦甦见状接过来,帮她剥好。
莫女士笑得皱纹都多好几道,“哎哟,谢谢,是没想到还能吃到儿媳妇剥橙子。”
秦甦没有反驳,礼貌地笑笑。
莫女士看秦甦眼,问她:“石墨高中时候,是不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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