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清醒,“舍不得睡。”
“嗯?”石墨每个音节全靠挤,声音颗粒感很重
她等他反驳,没听见声儿,问他,“怎今天跟睡啊?”不是说受不吗?
好半天,石墨才哑声开口,“现在四大皆空。”
床是米八,比loft床要大些。最关键是,他不想隔着堵墙。
“难怪去洗那久。”她手探出薄被,石墨像有预感,武林高手样,紧阖着双眼,凌空抓,将她作祟手牢在手心,“不行!”
“摸摸看。”
抹完妊娠油和霜,两人满身大汗,石墨倒好,冷水澡冲,秦甦还不能洗澡,静静躺在床上,把空调调到22度。
石墨进屋,冻得哆嗦。
“这冷?”
“热。”她说,这两小孩里肯定有个男,特别爱吹空调,她春天里就在吹冷空调。
石墨满足,“那就是龙凤胎。”
“真?”他手都在抖。
“嗯,现在身体反应更真实。”她枕在抱枕上,眼睛湿漉漉,嘴唇又是咬又是抿,百般不是,娇羞情态媚到骨子里去。
石墨清清嗓,湿润手朝她摊,“要不你自己来吧。”看她膝盖来回擦碰,他也难受。
“不要,就要你来。”她搬出责任制,“妈妈怀孕这辛苦,抹油就爸爸代劳吧。”
“行。”
然,“没有办法拒绝你。”
石墨说是,做不到拒绝秦甦。
在秦甦听来,确实,是个男人都拒绝不她色/诱。
秦甦头就像被按进蜜罐,齁得忘呼吸,用力把瓶瓶罐罐包塞进他手心,“那就开始吧。”
“先用这瓶freiol福来油,摸遍手臂、肚皮、腰背和大腿,抹完遍油,再用这个娇韵诗妊娠霜抹肚皮,mama&kids妊娠霜抹腿和手臂。”她问他,“都记住吗?要再说遍?”
“不行!”
“你都摸晚上。”
“那不样!”
她嘻笑地挣扎,石墨只能把她整个圈在怀里,声音里覆满睡意与疲惫,“宝宝,睡吧。”
秦甦心神荡漾,融成滩水,猫在黑暗里安静会,伺机抽手,又被石墨紧紧,“都快两点。”
“哈哈哈,也这想。”个色女,个色狼。她摸摸自己獠牙项链,“个叫小珍珠,个叫小金牙!”
石墨不说话。
“哈哈哈哈哈哈,不好听吗?”
“不好听!”
“你以为你名字很好听吗?”
她咬住抱枕,娇哼道,“认真点哦,反正这张肚皮以后好不好看,都是你看。”
打圈指尖稍作停顿。
她闷声笑问:“伦敦天晴吗?”
石墨搁下妊娠油,拿起娇韵诗妊娠霜,上会手,抹完肚皮和腰际,在她躲闪时,低笑道,“好像是晴。”
*
“记住,先油再霜。”他问,“手法呢,抹遍就好?”
“嗯,轻点,打圈就行。”
省略
“梦里手法和现在比如何?”
秦甦:“现在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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