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就是为给弹吉他?”还特意带把吉他来。
“没有啊,”她跑到门边拿起吉他,懒懒地拖到沙发旁,单腿翘起,架好吉他,朝他抛个媚眼,“不是送上门给你亲吗?”
秦甦左右调整坐姿,抱吉他姿势看起来很专业。石墨意外,秦甦居然会弹吉他。
当然,五分钟后,从她不熟练调音和重复十几遍第小段,艺术期待度又降低不少。
秦甦勉勉强强、磕磕巴巴又断断续续、来来回回终于弹完遍《小星星》,最后个音落下,她问石墨,听出来什歌吗。他点头,说是儿歌小星星。
哇!开金口!
她立马扫去阴霾,兴致盎然地盘起腿,拍拍肚子,“来吧来吧,给宝宝讲讲。”她开心,“你要是说没有,那会很失望。”她希望宝宝爸爸也有灵犀情感发育神经
石墨假装想想,“忘记。”
她问:“你大学女朋友是们高中吗?”
石墨摇头。
慢慢把自己放平,两手轻轻搭在小腹,脑袋枕上他大腿,直勾勾看会他,才组织出句:“没有,高中很不开心。”
“因为那个吗?”他说不出作弊这个词。
这种事现在看来不值提,但发生在弱小无助高中生身上,还是桩学生冤案,真是百口莫辩天大委屈。
“是,也不是。”秦甦说,高中天是灰色。
爸爸跑,不爱她,妈妈天天哭,只能让外婆看店,她什也做不,每天也不知道在干什,她试图招揽客人让店面生意好点,但于改善生活而言,实在杯水车薪。她想争取到钱,豁开脸面那种争取,还找电视台记者姐姐试图曝光秦栋梁抛妻弃女事,但巧也是巧,这个关头,秦栋梁破产。她推推他,“是不是看不出来,以前也是个千金小姐。”是从小学开始就有司机车接车送,坐在铁皮盒子里,晒不着太阳吹不着风雨有钱人家小孩。
秦甦松口气,“那就不是问题,妈昨天没听出来,问是不是黄梅戏。”这是她给宝宝准
秦甦咬住嘴唇,实在想不出问题来,她和他生活交集少到可怜,“未婚妻是吗?”
她其实也知道这个问题很白痴,谁会兜兜绕绕直在高中找对象啊,所以在石墨再次强调,那人不是未婚妻时,她飞快就略过这茬。“知道啦,是未婚妻还是前女友有什区别嘛,又不是领过证。”这种事咬文嚼字,倒是不必。
“你会弹吉他吗?”她牵上他手。
石墨摇头:“不会。”
“那弹给你听。”她两眼亮晶晶。
“看得出来,”他抓起她素指摆弄,“十指不沾阳春水。”
“哦,手啊那是因为懒。”她继续道,“所以,高中不喜欢谁,”说罢又坚定句,“谁也不喜欢。”
没有人能拯救她。她做出切努力都是小强样可笑自救。
石墨陷入沉默,倒是秦甦开始问他,“高中你有喜欢女生吗?”
“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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