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倒美,世界上哪有这样人,开始几年还好,后面谁说得准?”撇开自己讲起男人来,陆女士头头是道。
“社会上有些人是被关系和名誉绑住,和出钱相比,他们更怕丢脸。”石墨就是这类人。谦谦君子乖驯人生,自知道他爸妈在国外后,秦甦特意去解番。他父亲是气象研究学者,在麻省理工访学。他母亲很神秘,具体职业不明,有人说是搞影视编剧,也有人说是写书,总之赚不少。
陆女士问,“小石看起来挺稳重,他也没想过结婚?”
她女儿这漂亮,工作学历都拿得出手,谁不想娶?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俊男靓女绕过结婚去生孩子。图什啊?图孩子乱拉屎乱撒尿吃饭还要大人喂?
秦甦筷子顿,不知道要怎回答陆女士。按照石墨沉默和配合来看,应该是愿意达成合作关系,但就她最近解劲爆消息,此中另有隐情!
秦甦坐着躺着,真就在家窝三个多礼拜。
她这辈子都没这宅过。大学实习跟工作室老师翻译原著,每天大篇幅时间对着字典电脑埋首,痛苦不堪。饶是如此,她都能溜缝在早晚间给自己放风,跑两圈步,约几个会,蹭几场野迪,或唱几轮K。
她很少在娱乐方面委屈自己,但这三周时间,饥饿和呕吐耗掉她全部精力。她头昏眼花,四肢乏力,每天昏昏沉沉,还要担惊受怕,最终因为跑洗手间都腿软,还去趟医院。
结果显示孕后掉秤五斤。为此她挂几天水,开点维生素。
孕吐症状也在那次之后渐渐好转,从吃几口吐几口,到吃两顿吐顿,进步到眼下吃完打个嗝,饱饱地入眠。
好气,但他就是不肯说!
*
潘羽织知道宝宝是石墨,人都傻。生娃后约十回有九回都脱不开身人,在知道孩子父亲身份后,下午便亮相在秦甦面前。
“不信。”她叉腰跨坐在秦甦床尾,要秦甦出示亲子鉴定结果。
秦甦抬手抓
秦甦将梵克雅宝红玉髓取下,换上银制十字架,每天睡前捏着它祷告平安。外婆原本在大舅二舅家轮流住,最近被接来家里,主要也是陆女士缺主意不能活,找个人跟她说话、分心,倒也好。
每天三人都会有片安静时刻,静静地和上帝连线,也不知有没有串线。当然总体上来说,诉求是致,希望她宝宝平安。微微点偏差就还是——终身大事。
某天陆女士打开门,怄气说不管秦甦,孩子生出也随她,她绝不沾手。秦甦说好,她孩子生下来就去上工,找个保姆阿姨带好。她不能逼迫母亲跟她起承担这份责任。搭把手最好,帮不上忙也不强求。
门哐啷合上。中午吃饭,陆女士又改口,气若游丝般妥协,“那个小石人怎样啊?他爸妈带孩子吗?”
秦甦边扒饭边笑,“他人怎样不重要,是喜欢脚踩两条船,还是抽烟喝酒搞花头,都不重要,只要有定责任心,掏钱给宝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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