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石墨搁下手机,飞快从她手上夺过Gin,“你不能喝酒。”
“知道!”这用不着他强调。只是惴惴半日,如此高效解决,秦甦没有酒就觉得不够尽兴,“高兴嘛,看你喝。”
石墨问她:“高兴什?”秦甦眼尾天生上挑,媚里媚气,此刻她,愣是把两眼笑得弯如即将升起弯月,分外拨弄人心。
“心想事成,不该高兴吗?”她夹两块冰丢进自己温水,晃动杯身,与他纹丝不动杯子碰杯,听那清脆冰块响动。
见石墨不动,她试探地从他手里拽拽Gin,感到力道松动,她保证,“不喝,只是帮你倒。”
信息时代,切答案都在搜索引擎里。
某问答表示,非婚生子女也可以上户口。单身男人可以做父亲,单身女人可以做母亲,除户口与单身证明外,只要提供出生证明或者亲子鉴定结果。
浏览至此处,秦甦两指将那“亲子鉴定”定焦拉,放大至石墨眼皮底,“快看!届时呱呱落地,就能真相大白!”
她还没那糊涂,不至于孩子父亲都搞不清楚。
“好。”石墨抬高两边眉毛,似乎对手机上内容并不满意,“没有说双胞胎怎分啊。”他认识不少律师朋友,当即电话微信发出咨询,但都是负责金融部分,民事不通,而且他问题并不常见,于是乎,他作为实干派优势惊到露出愁意秦甦。
石墨松开酒瓶,任她操作。
动荡,中分碎发从耳后滑下,他瞧见秀挺鼻梢儿左侧,那颗痣还在。他接过她潦草用矿泉水与杜松子酒摇晃后酒,小眯口,鬼使神差问道,“你后来没去点痣啊?”
“啊?”秦甦正在拧盖,沿着他目光摸向鼻子,无意识搓搓,“哦……没啊,为什要点?不好看吗?”
他垂眸,又喝口,清清嗓子,“记得你当时说要去点痣。”
不知道她后来学习状态如何,反正高时,她文具盒里总要放面小镜子,边照镜子边听课,斜后方石墨每天就这样看她摇头摆脑。有天她照得不对味,下课撑头嘟囔,“要去点痣,这颗痣好丑,丑得午饭都吃不下。”还用种肛/门分泌物来形容那颗痣。她和同桌唱和,对
石墨直接打去地区派出所,两人住在不同城区,他选择自己户口所在派出所,转至户籍科,问明白需要哪些手续,用纸笔记录下来。
秦甦两腿半叉、两手交叠撑在克罗心圆凳上,钦佩石墨能够直给地处理问题。不仅确认自己所在区派出所上户籍方法,还为防区域区别,打到她所在城区派出所,再度核实这问题。
秦甦抬手将落发别到耳后,牵唇聆听他打电话,心中悄悄响起掌声——是最佳拍档呢!
石墨只是为核实她计划可行性,却不想她心里已经敲下买卖锤,兴冲冲跑去冰箱拿酒,还从冷冻里取出冰块。
见流理台上有雪克壶、吧匙等器具,她问:“你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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