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尉迟靖认不认沈沅这个妹妹,燕王当年做那些孽事,是断不能被沈沅知晓。
及至夜幕低垂,人定之时。
陆之昀处理完公务,从歧松馆回到沈沅院子里。
沈沅今日心情倒是极好,柔美水眸在看向他时,笑意盈盈,也比平素饱含更多柔情蜜意。
她温柔地帮他摘下乌纱帽,细心地为他更换衣物。
她先前儿在侯府做事时,也见过侯爷沈弘量几次,那时沈弘量在朝堂上任着正二品尚书职,却都没有这位官老爷气场强势。
随即便见,那人薄唇微启,淡漠语气亦透着严肃,对她命道:“把你知道,关于沈侯和燕王,还有大姑娘生母唐氏事,都说出来。”
少顷功夫后。
老妪脸冷汗地从耳房里走出来,江丰入室后,却见陆之昀神情异常冷沉。
他沉声又对江丰命道:“将那老妇送到京郊后,便着人将她看起来,沈弘量打发到别庄另些下人,寻到后也并送到那处。”
镇国公府。
公府东小门靠近马棚和浣衣房,府内主子,乃至有头有脸管事或是等仆妇,般都不会从此门出入。
这日申时,却见镇国公身侧红人江丰引着年逾六旬老妪进这偏僻东小门处。
江丰见这老妪眼带躲闪,面露惊慌,便压低声音命道:“等会子进去,知道什,就说什。你放心,不会有人要索你性命,事后能得到赏赐也是你这辈子都没见识过。”
老妪点点头,不经时功夫,便被江丰带到处略显陈旧耳房外。
暖黄烛火下,美人儿肌肤如羊脂玉般白皙,纤长颈线也展露着优美弧度,浓密鸦发只用只蝴蝶珠钗轻轻地绾起来。
瞧着妻子心情愉悦到,甚至都要在他面前哼出小曲来,陆之昀眉目也温和许多,
江丰恭敬地应声是。
陆之昀这时从交椅处起身,神情冷肃地往歧松馆处走去。
他从那老妪口中得知沈弘量想要隐瞒往事,原来当年燕王竟会这残忍。
放在这个时代,多数人都重男轻女,沈沅在沈家时本就备受冷遇,如果再得知她亲生父亲竟是如此人渣败类后,沈沅定会受到伤害。
且沈沅来到这个世上也快二十年,燕王貌似也从未派人来打听过他这个女儿状况。
这间耳房多年未经修缮,也不在府园主体部分,般大户人家,便将这类房室留给新入府下人来住。
“吱呀——”声。
江丰将木门推开后,便示意那老妪:“进去罢。”
等老妪步履蹒跚地进耳房内后,便见里面应布置倒还算整洁,应当是知道有什贵主要在这儿询问她关于永安侯府旧事,下人们这才仔细地收拾番。
老妪又见,耳房正央摆着把黄花梨素纹交椅,端坐其上男子身着袭挺拓绯袍公服,头戴两翅皆宽乌纱帽,眉眼深邃,气质冷峻成熟,容貌也是等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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