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陆之昀沉声又道:“她不动家法,也应当用鞭子抽抽他。”
说罢,那双威冷凤目也睨向眼前陆谌。
陆谌面色蕴着淡淡仇视,却未发言。
卢氏将这叔侄二人交锋看在眼中,也突地意识到,她是想来同陆之昀求和,忙小声对陆谌叮嘱道:“谌哥儿,你还不快同你五叔致歉。”
陆谌冷哼声。
听着卢氏凄厉喊叫声,陆之昀英隽眉宇也蹙几分。
江卓则揉揉眼睛,惊诧地问道:“是属下看错吗?那…那是主母?是主母在用家鞭责罚康平伯?!”
“没看错。”
陆之昀低声回罢,凉薄唇角旁也扬起淡淡弧度,等江卓回过神后,却见他已经走到沈沅和陆谌身旁。
沈沅刚要挥鞭,将它再度地狠狠抽向陆谌时,却隐隐觉出,自己竟是被个高大身影顷然笼罩。
沈沅自是不知,陆谌为何会没来由地,问她这样番话。
正此时,辆二马并驾华贵马车也停在公府大门口处。
江卓和陆之昀并肩迈进朱红大门门槛,却听陆之昀语气淡淡道:“燕国藩地那个细作,已经迟报好几次燕王世子消息,也不知是她迟钝,还是半路倒戈。”
江卓恭敬地颔颔首,回道:“属下已经命人去燕王府邸打探这件事。”
他思及唐禹霖被燕王世子带到藩地事,陆之昀次日便知晓。
陆之昀也没在这时同他计较,对着主位上陆老太太淡声道:“祖母,和陆谌要谈都是些官场上事,不方便在宴上讲。”
陆老太太回道:“那好,们继续吃宴,你们叔侄二人赶紧寻个地界,再好好谈谈,可定要平心静气,别再起什冲突。”
——
离开远香堂后,陆谌便瘸拐地跟着陆之昀,进就近荣晏堂。
陆之昀在高堂主位圈椅处坐定后,倒也没急着开口同陆谌开口讲话,反是仪质优雅,且慢条
随即,她纤手也被男人微凉掌心渐渐包裹。
陆之昀夺过她手中家鞭后,便低声道句:“别伤到手腕。”
陆谌吃痛地捂着胳膊,卢氏见陆之昀终于回来,忙向男人告状道:“五弟,你媳妇也太跋扈,你可得好好地管教管教她。”
谁料陆之昀脱口而出,便是掷地有声三个字:“打得好。”
卢氏眼眸因着这三个字,蓦地瞪大好几分。
虽说燕国离京师是有段距离,但那细作也不至于将这事拖到十日之后,才命人往高鹤洲那处递消息。
说来这个细作也是有趣,高鹤洲原本是想安排她去接近老燕王尉迟桁,可谁料她竟是成燕王之子尉迟靖妾室。
等二人走到远香堂外时,也自是听见里面传来不小动静。
陆之昀卷云乌靴停在门槛外时,却见堂内,他那平日最是柔弱小妻子竟是拿着鞭子,毫不留情地下又下地抽打着陆谌胳膊。
瞬间,陆之昀甚至怀疑自己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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