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这话,沈沅赧然地再度点头。
这几次,如果陆之昀忘,都会提醒她喝碗避子汤药,且这些药都是宫里太医特意调和过,并不如寻常那些药寒凉伤身,还带些滋补效力。
无外乎就是味道苦涩些,沈沅自诩是个不娇气怕苦,偶尔饮上碗也没什。
“妾身…妾身明日应是不用饮那药。”
陆之昀即刻回道:“不行,必须喝。”
沈沅心口那处悸颤顿然消弭不见,弱声回道:“嗯,多亏妾身赶紧跑回来寻官人。”
纵然隔着雨声,沈沅也能听见男人强而有力心跳声。
也不知为何,这次雷雨并不让她厌恶,反是因着它,她才能在深夜里同陆之昀相拥着。
没来由地,沈沅竟是还觉得庆幸上。
陆之昀调整下抱着沈沅姿势,又问:“适才做什去?”
缘由,约莫着也到小亲戚造访日子。
而枕边人则呼吸清浅,应是已经入梦睡下。
只那条修长有力胳膊,还颇为强势地搂着她腰肢,就连睡着,动作间都尽显着占有意味。
沈沅无奈地推开他手,等下地后,便唤守夜惠竹拿来月事带,谁料刚在湢室换好,漏窗外便响起淅淅沥沥落雨之音。
许是太久都没逢上过下雨,沈沅都快忘,自己每逢雷雨必犯心疾事。
沈沅见他适才还温和些,转瞬功夫,却又同她强势上,倒也没同男人置气,只柔声同她解释道:“官人…妾身来月事,既是来月事,那就不需要再饮。”
这话落,男人冷峻面色蓦地怔。
陆之昀默瞬后,便抱着怀中美人儿又躺回原处,许是为掩饰适才尴尬,他故作镇定地命道:“睡觉。”
沈沅乖顺地阖上眼睫,外面还下着霖霖雨声,她被陆之昀抱着
沈沅赧声回道:“妾身肚子有些疼……”
说罢,陆之昀想起适才种种,亦觉适才自己确实是有些欺负人,给她上药时候,她那两个脚腕都环圈淡淡淤紫,便将大手轻轻地置在她平坦小腹上,关切地问道:“这回还难受吗?”
沈沅腹痛并不严重,可陆之昀掌心带着淡淡温热,大小还很合适,放在肚子上给她焐着时,却是格外舒服。
故而沈沅摇摇首,回道:“妾身不难受。”
陆之昀似是又想起些什事,便低声叮嘱道:“明日别忘喝药,身子还要再养养,这几年们就不再要孩子。”
等那心口处蓦地犯起难耐悸颤时,便捂着心口,逃命似往闺房里跑去。
甫进花罩处,便见内室也被人点烛火,光影可谓是暖黄橘芒。
陆之昀阖着眼眸,背脊挺拔地坐在床侧,倦意未消,待听见窗外蓦地响起雷声后,这才睁开双目。
正此时,沈沅也飞快地扑入他怀抱。
陆之昀拥住脸惊慌妻子,低沉嗓音带着浓睡未消沙哑,温声道:“又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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