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指着他赶紧入阁,然后熬成祈朝首辅,最好再被皇帝赐个爵位。
沈沅如今有地位和体面,往后她也都要有,绝对不能比这个长姐过得差去。
——
翌日。
京城诸景风和日丽,沿道垂柳依依,马车碾过官道时亦发出着辘辘轮音。
且他之前有过家室,体态瞧着也有些臃肿。
沈渝觉得自己年岁比他小,嫁给他这样个鳏夫,算是钟凌几辈子修来福气,瞧着她这副凄惨模样,钟凌总得安慰她几句。
可当她将适才发生事原封不动地同钟凌讲出来后,钟凌眉目间非但没有流露出疼惜,反是闪过瞬淡淡厌恶。
沈渝瞧着他这副神情,心口那处,也是咯噔下。
钟凌冷声问道:“你得罪高夫人?”
挣体面呢,往后你不用搭理这些人,别再养出几个不识好歹白眼狼出来。”
沈沅温顺地点点头,柔声回道:“姐姐说有道理,妹妹记下。”
沈渝也再也管理不住表情,眉毛都拧在团,趁着那几个夫人又开始相谈甚欢,没去顾及她时当,灰溜溜地便离开攒尖亭这处。
“哎呦——”
沈渝甫要下那几个石阶,竟是脚崴,狠狠地便摔个跟头,还险些就栽到旁边菡萏池里。
沈沅自有孕后,有近年时日都没有出过公府大门,而今终于能够得见府外人人物物,心中不免生出些许雀跃。
故而她用那双纤白柔荑不时地掀开车帷,亦探出脑袋,总往车厢外看去。
因着沈沅刚刚出月,身体
沈渝委屈兮兮地回道:“不是想得罪她,是她开始就没拿正眼瞧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倒是,在那席面上受委屈,官人怎也不开解开解?”
钟凌振振广袖,却是语气微沉地回道:“你给丢面子,还险些就断仕途,竟还想着让安慰你?”
说罢,男人嫌恶般地睨她眼,随后便自顾自地往马车方向走去,连等都没等她。
沈渝本就憋着口恶气,又因着丈夫冷漠,而被敢气血上涌,她甚至想同泼妇样大声地同钟凌吵上架,却知现在还在公府地界,只得愤愤然地跺跺脚。
如今境况,她也只能帮着钟凌继续谋官位,反正她对钟凌也全无爱意可言,只是想要利用他而已。
这身新制比甲也都沾上大面积泥土,显得整个人狼狈不堪,等丫鬟将她扶起来时,沈渝还将自己对沈沅和那两个夫人怨恨转移到丫鬟身上,扬手就甩她个巴掌。
“这石阶上有苔藓,你怎也不瞧着点,是想故意让你主子栽个跟头吗?”
小丫鬟委屈兮兮地捂住脸颊,却只得连连同沈渝认着错。
等沈渝丈夫钟凌从男席那处离宴后,便瞧见她这副衣衫脏乱,发髻微散不得体模样。
却说钟凌如今年近而立,相貌虽然称得上句端方,可同陆谌相比,却是差远,甚至可谓是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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