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让沈沅平安地生下这个孩子,只有这个有沈家血脉孩子出世,沈涵进府当填房几率才能更大。
既是她要做事,有几率会让沈沅孩子受到伤害,那她就不能让刘氏知晓这事。
想起那日在歧松馆外事,寇氏又同刘氏提嘴:“对,你这个继女有心疾,你知道吗?”
刘氏回忆番,摇首回道:“这还真不知道,但是她从扬州入京后,就总是病恹恹,而且在阴天下雨时还会格外严重,可还真没往心疾那处去想。”
寇氏眼眸骤然瞪大几分,即刻问道:“你说什?阴雨时犯格外严重?”
刘氏回道:“可不是吗,当时她同康平伯退婚,心情属实郁闷,还动不动就因为月钱不够,跑到院子里这处来哭诉。后来没再帮她保管那些嫁妆,她手里有银子后,就说要回扬州看看舅父,们老爷反正也不怎在意她,就许她回去。”
寇氏眸色渐变得深沉几分,亦突地想起刘氏先前儿也是同她提起过,沈沅在扬州时,好像险些就嫁给她大表哥。
叫唐…唐什霖来着。
她原本觉得,沈沅这个不知羞耻妮子是因为和陆之昀无媒苟合,待发现有身子后,陆之昀这才娶她入门。
可既是回扬州,还有唐禹霖这个人,那沈沅这胎怀,就指不定是谁种。
颊,嗓音亦温沉许多:“会护好你和孩子,所以日后如果有不舒服地方,定要及时告诉,记住吗?”
他口吻略显强势,却让沈沅心中渐渐有安全感。
陆之昀他不是陆谌,他不是个不成熟且没有担当男人,他是个成熟且可靠人。
沈沅如是想,亦温顺地垂下眼睫,柔声回道:“嗯,妾身记住。”
——
刘氏对她反应感到颇为诧异,却还是费解地颔颔首。
寇氏噙丝得意笑意,又道:“这就对,你这长女心疾还同常人不样,只有阴雨时才会犯病呐。”
刘氏听罢寇氏这番话,神情也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等寇氏离开
寇氏思及此,眸光有些许烁动。
就算唐禹霖和沈沅之间是清白,那又如何?
她只要能通过这个引子,在老太太面前,成功地诊出沈沅真实月份,便可让沈沅措手不及。
寇氏心中渐渐有主意,却没将这事同刘氏透出来。
刘氏存那些心思寇氏也都明白。
永安侯府,玲珑轩。
寇氏近来因着杜婆子事,憔悴瘦弱不少,整个京城,遍地都是陆之昀势力,她实在是求助无门,也只得绝望地看着杜婆子仍待在牢狱里受难,却对此事束手无策。
她在公府里待属实憋闷,是日便来趟侯府,想同她表妹刘氏聊叙聊叙心事,也好疏解番心中苦闷。
寇氏和刘氏话题,向来是离不开沈沅。
听着刘氏讲起沈沅嫁妆事,寇氏不禁问道:“你是说,你这继女在出嫁前还回趟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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