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是谎言还是真话，但至少令卡穆那恐惧
心微微平静
些许，情报商向他示意。
“跟着
，鼠王还在等着们呢……”
“鼠王？”
卡穆有些不敢相信，难道说他真存在。
“卡穆，你已经看到些不该看东西，那
……要证明你价值，你值得被投资，或者被放弃。”
那是黑色浪潮……死亡鼠群。
它们随着口哨声蜂拥而至，将从者团团围住，看起来无害它们展露牙齿与利爪，反复在从者身上啃食撕咬，他痛苦哀嚎着，疯狂开火，但也无能为力。
奋力挣扎着，但老鼠们不断跃起，牙齿狠狠咬住他，不断叠加下，他再也站不住，最后蜷缩在地上，身上挂满大快朵颐老鼠。
情报商从容从他身旁离开，密密麻麻老鼠之中有血液流出，从露出缺口上，甚至能看到咬烂血肉和白骨。
惨叫声开始变得虚弱，转为平静，只剩下那密密麻麻进食声。
卡穆顿时害怕极，他只是个苟活劣鼠而已，他本能遵从着，停在原地。
情报商则缓缓转过头，看着那个迷路从者。
他面带着笑意，可目光却充满怜悯。
“你们是
群不守规矩家伙。”
“闭嘴！”从者怒吼道，“带离开这！”
情报商接着说道，带着怪异微笑，卡穆愣神好久，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权力，他跟上去。
两人步入隧道之中，这短暂时间里进食结束，老鼠们哄而散，只在原地剩下血渍与碎裂白骨。
卡穆恐惧得忘记呼吸，他从未想过自己随意在手中把玩老鼠，有天也会这可怕，紧接着他看向情报商。
情报商只教他们如何训练老鼠传递情报，可从未教过这些……这些杀人技艺。
心脏剧烈跳动着，或许只要再有声哨响，鼠群浪潮便会将自己卷起，啃食殆尽。
似乎是意识到他恐惧，情报商慢悠悠说着。
“你是自己人，放心，杀人灭口是不会做。”
这隧道太复杂，他根本找不到出去路。
可情报商丝毫没有在意那枪口，他继续说着。
“下城区虽然混乱，但它依旧被看不见秩序束缚着，所以大家才能在混乱里生存……坏规矩是要死。”
情报商看着从者，随后吹起口哨，那声音尖锐，极具贯穿力，从者刚准备鸣枪警告，但数不清尖锐之音回应着口哨……从他身后隧道之中。
他猛回头，黑暗里有什东西在蠕动，下刻它们破影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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