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猎魔人,只有猎魔人灵视能抵达如此之深【间隙】之中,也因此能看到他,他也能看到。”
就像个欢乐孩子,话语里带着癫狂与愉悦。
“疫医,这多年,终于见到另个猎魔人,可真是满怀疑问与欣喜啊。”
随着猎魔人话语,那炽白焰火汹涌燃烧。
自从六年前后,男人曾以为自己是唯猎魔人,可现在有另位出现在这荒芜世界,那感觉很奇妙,难以形容。
“虽然成功困住那列火车,可天空之上航向黎明号依旧在追击着们,为把兰斯洛特引向别处,们牺牲很大部分,结果也仅仅是拖延半分而已。”
“们还能维持很久对吧?”他突然问道。
“你是指什,这黑夜吗?”
男人点点头,他很清楚什东西能杀死妖魔,也很清楚什东西能令妖魔强大。
“日出已经被延后,无尽阴云与黑暗在庇护着这里。”
海潮随着涌起风开始咆哮,它们撞击着沿岸礁石,最后破碎成惨白浮沫消失于空气之中。
孤单灯塔竖立在这咆哮海面之上,青绿色苔藓爬满布满伤痕石砖,在那最高处指明灯火静静燃烧着,释放着诡异幽绿。
磅礴大雨在短暂雷鸣过后倾注而下,似乎有神明在因自己被遗忘而哭泣般,急速流水将世界切变得扭曲起来,带着彻骨寒气,洗刷着整个世界。
“净除机关已经抵达,们现在就需要撤离。”
寂静之中有人说话,中性声音从那鸟嘴面具之下响起,疫医面具镜面上反射着幽绿光,有种无言怪诞感。
“那开始准备转移神圣之棺。”
疫医不再多说什,虽然共事时间不长,但他很清楚男人是个什样人,行动直接转向正式流程,今夜神圣之棺必须脱离英尔维格。
“去吧,加紧进度,不要在意伤亡问题,反正能离开只有你与神圣之棺不是吗?”
猎魔人说很坦然,就像萨博时在地宫时那样,他也是位注定死人,为某个伟大事业而
疫医声音带着些许不确定。
“你确定要这做吗?”
疫医倒有些怀疑,留男人个人在这里最后只有死亡而已。
“对,现在噩境之幻已经控制那列火车,们占优势,而且根据们情报,那里不是还有位猎魔人吗?”
男人眼中有着几分怀念,看着手臂上伤口,随着秘血涌动,他眼眸里也升腾起炽白焰火。
“他们携带着重型火力,身后还跟着兰斯洛特,们没有能力抵抗。”
他看着那在高台边缘家伙,幽绿光映亮他身影,似乎是位神父,身上穿着教会衣装,衣袖边缘将银质十字缝合其上。
“你先走吧,留在这里。”
男人平静回复着,俯视着大地。
他并不在意接下来会发生什,男人此刻在意只有现在,这令他魂牵梦绕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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