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包间,顾娆拨个电话,“Simon,刚刚看中条晚礼裙。”
顾娆回忆下被尤箬以三倍价格买走晚礼裙,继续道,“今年Versace春夏限量高
“要跳火坑,你好歹拉把意思下,就过过嘴瘾。”谢青缦轻咳声,瞪她眼,“可在个饭局上听说过,这位齐总,把自己后妈逼疯,把人送进精神病院。”
“是有这回事儿,”顾娆低低声音,“不过人没疯。”
谢青缦张张唇。
这他妈更可怕好吗。
顾娆忽地笑出声,手支着下巴勾勾唇,“富贵险中求,你就这点胆量也好意思想这些。”
银行转账后弯弯唇,“这得看她是不是还想跟没完啊,她要是点到为止,就没后续,要是得寸进尺,过两天请你看戏。”
玉露颁奖典礼就在这两日,尤箬如果不到她眼前招摇也就算。不然她不介意以牙还牙,就让她体验把被虐哭感觉。
谢青缦眸中闪过丝情绪,她倒是听懂,“怕治标不治本,你就算收拾她,她回去就跟你那个远亲叔叔哭二闹三上吊,在吹吹枕边风,就有你头疼。”
“治本话,该治也不是她尤箬啊。”顾娆懒懒地抬眸,“不着急。”
听得云里雾里容容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嘀咕句,“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讲话,总怀疑自己语文是体育老师教。”
“你唬呢?”谢青缦想抄起东西丢她,后来发现桌上东西扔不得,罢手。
“真不是说,你这心性不适合跟人玩玩。”顾娆微微敛起笑意,微挑眼尾荡着说不出风情,“易地而处,敢,但你不能。因为你不是那种玩得开也无所谓人,你太容易走心。”
“也许。”谢青缦垂垂视线,似乎也没太把她这话放在心上。
她见顾娆起身,问句,“有事儿?”
“有个朋友开家公馆,去捧个人场,玩圈儿再说。”顾娆拎起外套,“单已经买,你在这玩儿就行。”
“通俗点说,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谢青缦抿口茶,挺有耐性地解释句,“狗仗人势,那就先让主人分身乏术。”
顾娆拎着茶壶斟茶,袖口往下滑滑,露出截白皙纤细腕骨和莹润镯子,“你倒是挺有耐心,前两天不是档期排得昏天黑地吗,今天怎跑这里找消遣?”
“剧组杀青,日程是很满,不过手机关机,还能清闲会儿。”谢青缦无所谓地耸耸肩,温凉眸子里划过丝古怪情绪,“尤箬演技算不得顶尖,无功无过罢,不过顶好资源和剧本,只要她往床上趟,就到手。认识好多人都这样,搞得想找个二代。”
顾娆当然知道她在反讽,不过故意顺着她话接句,“宁惹富太太,不碰官家妇,你要是真想,要找就找最有钱,想辙子泡三哥啊,多金又帅气,基本无可挑剔。”
除病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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