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起因只是她对他视线不适。
顾娆难受地动动,有些委屈地哽咽,“想什?”
“在想,”深邃眸子暗暗,沈良州摩挲着她微红眼尾,在她颤抖时候轻声道,“迟早有天,要把你弄到手,像现在这样——”
顾娆啊地声。
…………
直到某瞬间,他冷不丁地停下来。
“你到底要、要做什啊?”她要疯。
极致触感被骤然叫停,这滋味不上不下,实在不好受。
折磨到崩溃。
温热呼吸扫在她耳边,沈良州掐着她下巴,轻轻咬住她耳垂,“你知道第次见到你时候,在想些什吗?”
要疯。
她吐息在冰凉玻璃上,媚意栖在沉而宣妍面骨上,清艳容颜在玻璃上模糊、现形,反反复复。
热气让眼前玻璃白茫茫片,她脑子里也是白茫茫片。
微妙迤逦。
“良州、良州,难受……”顾娆直皱眉,被压得不舒服,反手想要推开他,被他扣着手腕往上折。
心。
然后他现在就颠覆她印象。
他简直禽、兽啊。
她手支撑着,身体紧紧地挤着面前玻璃,微弓着身体刚要直起来,就被他掐着腰身按下去。
面前玻璃上映出两个人虚影,玻璃外是深海美景。湛蓝色海水里,成千上万五颜六色鱼在珊瑚丛里酣睡,在她眼前游弋。
顾娆累得不行,根本就站不稳,在他揽揽她腰身后,她靠着他软
顾娆完全无法思考,也根本不想在这时候听故事,但又不敢逆着他意思来。
隐约还能记得回头时,他看自己那眼:
他深邃眸子平静得没有情绪,淡淡,却让人不自觉联想到无澜湖底。那里藏着暗涛,格外汹涌。
那时候某瞬间,她有些怕他,下意识地皱眉,对他语气也就称不上好。
她猜他可能有些讨厌她那时候冷淡,和习以为常骄矜。
实在有些消受不住,她软着声音,讨好似央求,声线应景妩媚,“好哥哥,你饶吧。”
微哑嗓音平静却又不容拒绝,他低声道,“不准求饶。”
她声音断断续续,恍若三魂七魄都被撞得离窍,却不知道这声声太要命。
观光玻璃外穿梭嬉戏鱼群游过她眼前,最后像是受惊,忽地散开,游向海洋深处。
她看着眼前鱼群,快意和痛苦混杂在起,顾娆觉得他今天可能打算把自己弄死在这里。
顾娆片刻失神,眸色有些迷离,然后纤细腰身就被他掐着狠狠地箍到身上。
“疼。”她声音沾上哭腔,被撞得眼泪掉下来,“你,你变态吧你……”
话都快卡在嗓子里,只有肖似呜咽嗓音个劲儿地往外溢出,分不清是疼得还是气得,她浑身直发抖。
“知道该想什吗?”沈良州嗓音微哑,勾着点儿不自知意味,“想,娆娆。”
他咬着字,字顿,“你只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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