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也是拜他所赐。
沈良州揽揽她腰身,还想说些什,房间外传来声响。
沈良州毫无诚意地嗯声,扣着她后颈,大拇指轻柔摩挲着,似乎是在安抚。
她不敢挣,手腕动就是尖锐疼,可是这感觉不上不下,她实在安静不下来。
顾娆想到昨晚开是龙舌兰而不是白开水,后悔得肠子都青。
他拖着她翻来覆去重复好几次,顾娆被磨得快没脾气。
等他停下来,她微啜着气,靠着他示弱,肩膀抖抖,委屈不行,“要不然您给个痛快吧。”
顾娆还没反应过来状况,就见到他手探向床头酒。她昨晚开,喝杯就丢在那儿。
她突然觉得要凉,“你别乱来啊……”
他也懒得倒,拎过那瓶酒含口,捏过她下巴,呼吸再次压下来。
他掐着她下巴让她开口,抵开她贝齿,龙舌兰辛辣酒液瞬间灌入口中,恍若火尖儿撩过去。
吻是缠绵,但是这种感觉尖锐又刺激。
松手喊非礼。”
“喊非礼有什意思,你可以喊点别,”沈良州眉梢微挑,轻嗤声,“比如说……”
“特别喜欢你叫哥哥。”他不轻不重地捏下她腰肢,“叫声听听?”
他手指从她腰侧划过去时候,顾娆哆嗦下,“怎不知道,你竟然有这变态嗜好?”
忘记多久之前,她还听到有人戏言,男人在床上偏爱背德称呼,大约是能带来刺激感。她现在是真信。
大概是真觉得她有点惨,他解开她腕上线,把她揽在怀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眼尾泪痣,轻笑着靠在她肩头。
顾娆瘫着不想动弹,她腿都在颤,酸得抽抽地疼。她是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你要不要去洗澡,换件衣服?”他手圈着她,低头看看两人处境,“穿着不难受吗?”
酒液倒不至于撒到处都是,但是床单上溅不少,两人衣服确实已经惨不忍睹。
原本想装死顾娆咬牙,“沈良州,你闭嘴,赶紧闭嘴。”
顾娆被他举动镇住。
虽然这几次对他平日里印象有所更改,可她几辈子都想不出来,他这多花样。还是那种让你时刻悬着心方式,凌迟处死样煎熬。
…………
顾娆觉得自己腿都快酸得废掉,他还没停下来意思。
她被他弄得直想躲开,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轻哼,最后声音有些哽咽,“沈良州,你太过分。”
沈良州闻言动作顿,微眯着眸子打量她几秒。
顾娆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她现在有种很不好预感,她只觉得自己像砧板上鱼,被阴冷屠夫虎视眈眈地盯着,像打量从哪儿开始。
“玩点儿有意思?”
反驳机会都不给,他面无表情地扯掉旁边数据线,捉着她手直接绑,起身。
这哪里是跟她打商量,这是死亡前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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