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娆无言，眼皮都不想抬
下，“你有事回燕京？”
这
阴阳怪气
说话太累
，顾娆点到为止，结果沈良州似乎上瘾。
“本来不打算去，
给女朋友准备杀青庆祝宴，结果她丢下个人，”他冷笑声，照旧拿腔拿调地同她交谈，“小姐，你觉得她是不是欠收拾？”
顾娆眉心跳跳。
她将微颤声音巧妙地收成声轻咳，“先生，觉得你女朋友是无心之失。有话可以好好商量。”
“大丈夫富贵不能*，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顾娆面无表情地盯两个助理几秒，咬牙道，“你们两个真行，卖主求荣是吧？”
“是小女子。”容容弱弱举手。
“选择做小人。”小李颤颤巍巍。
得罪老板不太好，可是两个都是老板，那就只好把其中个当老板娘处理。两个人事先串通，觉得这不愧是利人又利己好事。
顾娆屈起指骨，人敲下，“不给位置，去面壁。”
巅峰时期，无异于慈善界奥斯卡，各大明星华山论剑，趋之若鹜。从红毯入场、签名拼穿搭珠宝，到两小时对外典礼抢C位和压轴，直到最后不公开宴会寻觅资源，整场下来，就是硝-烟弥漫战场。
虽然慈善夜快沦为宫斗现场，不过捐款结果有效可观，也是媒体扒暧昧或者势同水火微妙关系好时机。
今晚能承包好几天头条和热度。
顾娆不太想回燕京，对勾心斗角也没什参与或者围观兴趣，不过《RUNWAY》主编是她老朋友，个法国女人。
上飞机，顾娆察觉到不太对劲。
“是吗？那短信也是不过脑子吗？”沈良州半笑不笑地看着她，唇边笑意越发冷起来，“需要给你读遍吗？”
卖主求荣二人组垂头丧气到后面坐好，罚站是不可能，毕竟还在飞机上。
沈良州十分沉得住气，她不同他打招呼，他也懒得搭理她。直到飞机起飞，顾娆才终于忍不住开口。
“先生，你说他们收多少钱？”顾娆伸手抽走他手里杂志，压低声音，“人格魅力真这小吗？助理居然对别人这狗腿。”
“小姐，你助理包括你都属于你老板，然后，觉得他们这不叫卖主求荣，”沈良州掀掀眼皮，将歪理说得本正经，“这叫助人为乐。”
容容和小李闻言直点头。
图个清净，自然是包机出行，结果进头等舱，她看到里面还坐着个人。
男人背对着自己，修长腿往前撂，没有西装禁锢，他整个人懒懒散散，光线柔和他原本冷峻线条。修长手指骨节分明，他正无聊地翻着杂志。
顾娆站在他身后几步，隐隐约约有雪松气息缠绕在鼻尖，还有点儿焚香基调。
太熟悉，她都不用过去确认，就知道是沈良州。
容容和小李两个人交换下视线，然后个劲儿地偷瞄顾娆，做好出卖对方，让对方背锅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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