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这味道,他说戒就戒。
顾娆心说,其实并没有。他衬衫上是雪松香气,星半点尼古丁味掺杂其间。
极淡,还挺好闻。
但再这下去,走向要变质。
“……懒得跟你瞎扯,”顾娆默几秒,不再搭理他,“得早点回去。”
顾娆咝地吸口气,将那声死死抵在舌尖,压在喉管里。
很轻声,媚得没边。
“干嘛啊你?”她委屈得不行,嗓音有点变调,连带着自己脸色都变变。
他扯纸巾,想替她清理,又被她尴尬地推开,“自己来。”
沈良州把她按在怀里,靠着她颈窝,低笑声,反应迅速,“错。”
凉气侵袭,细密清寒攀爬。
短暂时间因为触感被无限拖长,也格外磨人。他握着她手去解腰间扣。
她心知他想做什,不过正当关系,这时候矫情没意思。
多少知道点儿,不过从来没经历过。
他低着声音教她,嗓音低哑沉缓,裹着她手动作。顾娆招架不住他连串让人面红耳赤解说,只想让他闭嘴。
顾娆噤声。
他总知道如何拿捏她命门。
“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沈良州短促地笑笑,瞥见她如临大敌神色,捏捏她脸颊,“原来直是虚张声势。”
“松个手,”她伸手扯他手腕,不满地吸口气,“你是对揪脸有什特殊情-结?”
她握着他手,猝不及防地被他长臂捞,带进怀里。
“剧本?
顾娆闭闭眼睛,压根不想跟他继续现在话题。他毫无真诚可言,听得她只想踹他——他都没移开手。
她扯不开他,最后嫌弃地推他把,“起来,有烟味。”
“嗯?”沈良州微微蹙眉,低头嗅下,“刚刚碰到个生意场上合作伙伴,很重吗?”
他还蛮介意。
沈良州从前抽烟,但没什瘾性。就同他对什东西都没多迷恋样,只尝试,但可有可无。似乎从上次,她将香烟拿掉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
她也真抬抬下巴,吻上他唇。
不知道过多久,从手肘到掌心阵酸麻,她呼吸在吞噬般吻里苟延残喘,还是没完。
顾娆侧开脸,微微啜着气,“可以吗?你够没?”
他没尽兴,置若罔闻。
直到她后悔得想死时候,他终于放过她。偏偏没轻没重扯下,她难受得眼泪都要彪出来。
在她错愕片刻,他狠狠钳住她想推开手,另只手贴着腰线向上,“想太多,还对其他地方有情-结。”
顾娆是天生易瘦体质,没刻意地节制过饮食,腰间没有丝赘肉,但该长肉地方分都不少。她也不缺运动量,多年舞蹈功底,身体线条优美,完美无缺得像假。
所以她身材辨识度,永远比那张脸有说服力。
顾娆哑口无言。
“帮帮?”他贴唇吻吻她,手上却算不得多老实,晃神功夫她身后扣都被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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